不过在引来平王的同时,她可不想被别人惦记上,特别是太子,如果晓得她能够治好平王,恐怕要不吝统统代价取她性命的。
“那第二件,就是但愿大舅此去北地能够旗开得胜,安然返来。”
竟然没有了生硬紧绷的感受!
他眼神一缩,旋即暴露狂喜。
卫国公连连点头:“想清楚了。不管是谁,只如果微儿看中的,娘舅必然成全。就算你外祖母与母亲有定见,娘舅也会帮你。如许总该对劲了吧?”
卫国公点头:“这个要求先前不是提过了。微儿放心,娘舅定然替你保密。”
“好,大舅本日乖乖留在书房,不会让人晓得此事与你有关的。”
卫国公手伸到手腕处,停下来,迟迟没有去碰那纱布。
“如果我给大舅治好了,请大舅为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微儿说说看。”
“你固然说,只如果娘舅能做到的。”
程微一笑:“大舅明早能够解开纱布看看。不过本日大舅只能留在书房,不能让别人瞥见你手腕上裹着纱布。”
笑过,他把纸张一团,随后丢入火盆里,直到白纸化作灰烬,这才排闼出去,连洗漱都顾不得,直奔演武场。
莫非说,短短一日,外甥女真的治好了他的伤?
好久后,卫国公自嘲一笑:“我如何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那手腕处裹着乌黑纱布,缠了厚厚一层,他服用过止痛符无知无觉,就更没甚么信心了。
卫国公忍不住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盯着程微,声音发哑:“微儿,你莫和娘舅开打趣。”
“第三个要求——”程微看卫国公一眼,脸上飘过一抹红云,神情却坦开阔荡,“第三个要求就是,如有一日,微儿想嫁给一小我,不管那人是谁,请大舅成全。”
一个早晨,那困扰他多年的手伤就能好了吗?
程微暴露光辉笑容,盈盈一礼:“那我就先谢过大舅了。不打搅大舅练枪,我去给外祖母存候。”
外甥女的话在耳畔响起:大舅明早能够解开纱布看看。
程微伸出一根手指:“这第一件,还望大舅能替我保密。我不想让人晓得能治大舅如许的旧伤。”
她选在这个时候给大舅治伤,一方面是为了成全大舅心愿,另一方面,是为了引平王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