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不得不平气华贵妃。
如果被微微晓得他常去不忆楼,那可不妙。
“那就让玄微道长操心了。”
有个每天惦记他媳妇的老友,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前面有内侍带路,程微不欲闹大,一言不发拽着裙摆,抬脚就踢到华良小腿肚子上。
程澈就笑看着他问:“那你不筹算懂琴了?”
说完,一脸对劲把那只绣鞋晃了晃,竟还低头嗅了一下,不等程微有所反应,就一溜烟跑了。
说到这里,林琅挤挤眼:“清谦,你说南安王是不是对那位冬娘成心啊?”
二人都没有坐车,出了酒楼就从一旁冷巷子穿畴昔。
林琅乃南安王的侍卫长,光阴久了,来这不忆楼的次数就多了,与楼里女人熟谙起来。
如果太子是沐恩伯之子,那与华良就是堂兄弟了。这么一细看,二人还真有些相像。
程澈停下脚,神采一冷,旋即规复如常,伸手一推,把林琅抵到墙壁上,身子前倾,似笑非笑问道:“你真想晓得?”
程澈皱眉:“甚么我们,我这才是第二次去。”
华良见程微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便走,趁二人错身而过期脚一抬,就踩在了程微裙摆上。
程澈抿了一口酒,笑道:“冬娘对王爷特别不特别,我可不晓得。不过那位青青女人,对惜瑾兄很特别,我是看出来了。”
从不忆楼出来,护送南安王回了王府,林琅拉着程澈去喝酒,抱怨道:“那不忆楼虽是行院,可说话都要轻声细语的,还要懂甚么琴棋书画,这那里是放松,纯粹是找罪啊。走了,还是在酒楼里痛快!”
华良和太子不愧是一家的兄弟,无耻又变态!
青青起家来到二人面前,跪坐着替二人斟茶,笑盈盈道:“林公子说好可不算好,程公子若说好,青青才敢得意一二。”
“你,你的意义是青青女人奇怪我?”林琅一脸惊诧。
林琅斜眼看他:“说好的兄弟呢?你这急于抛清的模样是如何回事?”
“接管?”程澈开打趣地问。
还好宫门口就要到了,少一只鞋子就忍耐一二吧。
这从娘家抱来的孩子,就是不怕暴露马脚啊,相像都不会惹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