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澈莞尔：“说几遍都是一样的。惜瑾，你再像个女人般尖叫，说不定旁人觉得你妒忌呢。”
安阳公主一想到两个男人亲在一起的画面，不由犯恶心，愣住脚深深吸了几口气。
公主府里，安阳公主听了暗探的禀告，大惊失容：“你说的是真的？”
程澈听老友越说越不像话，这才淡淡道：“不劳林兄操心，我只奇怪女人，并且故意上人了。”
“本来是她啊――”林琅嘴角笑意一僵，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尖叫道，“程澈，你，你再说一遍？”
程澈以手撑墙，凑在林琅耳畔，低声道：“惜瑾，有人跟着我们。”
“公主，去那里？”贴身侍女问。
见程澈神采不似作伪，林琅怔怔问：“你说真的？可你们不是――”
“晓得了。”程澈洗脸净手，换上一身家常粗布棉袍，抬脚去了配房。
林琅跟上来，又有些冲动：“清谦，没想到你把这么惊人的奥妙奉告我。”
二人四目相对，程微喃喃道：“二哥，我俄然想起来，皇后到底那里瞧着眼熟了！”
安阳公主大红裙摆曳地，文雅划过白玉台阶，向着临竹轩走去。
程澈淡淡瞥他一眼：“惜瑾，你一口一个‘妹夫’，还想不想好好做朋友了？”
侍女心道，看到临竹轩又要热烈起来了。
林琅松了口气：“走了就好。你刚才阿谁模样真让我不安闲，不晓得的还觉得你爱猎奇特呢。”
程澈听完道：“天气不早了，夏季外头太冷，二哥送你返国公府，等明日再回玄清观。”
二人渐行渐远，走出了巷子。
“我――”林琅气急废弛捂住嘴，待沉着下来，才道，“清谦啊，就算你不想让我当妹夫，也别开这类打趣啊。”
程微自是服从安排，不料翌日一早，沐恩伯府就遣了媒人上门，提亲来了。
程澈不语，只是含笑。
林琅打了个颤抖，抱胸后退两步，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程兄，就算你工夫比我好，也不能这么恐吓人！”
程澈回到家中，素梅上前道：“公子，三女人过来了，一向在配房等您。”
难怪程澈对她不假辞色，本来，本来竟然喜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