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景王世子神情,她委曲道:“世子爷,莫非您与我同床共枕二十载,还比不上一个外人的一面之词吗?”
“世子爷,世子爷――”曾氏从床榻上翻身下来,踉踉跄跄去追逐大步拜别的景王世子,毕竟没有追上,留给她的,只要冰冷的关门声。
段老夫人当即就请了景王世子相见,把曾氏做的功德如数抖落出来,在景王世子将信将疑之下,直接提出消弭与曾氏的义母女干系,随后便端了茶,毫不包涵面请景王世子走人。
“世子爷,您在说甚么呀?我刚醒,都被您弄胡涂了。”
这是他的母亲,他一向恋慕她、恭敬她、迷恋她,可谁想到会有这么一日,他但愿从未曾有如许一个母亲。
景王世子愣住脚。
容昕就这么看着曾氏。
容岚灵巧站起来走出房门,一到屋外却蹑手蹑脚躲到窗后偷听。
曾氏话未说完,房门俄然被翻开,容昕神采乌青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躲在窗外的容岚乍然听到此话,蓦地睁大了眼睛,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几乎要惊叫出声,嘴巴却被人捂住了。
景王转过身来,看着曾氏因妒忌而扭曲的面庞,绝望摇了点头:“婉娘,到现在你如何还不明白,我娶你为妻后,从没有过旁的心机。韩玉珠仙颜无双,脾气出众,对如许的女子,我赏识、赞叹,可这并不代表就要把一支希世名花折回家里来。对我来讲,景王府有一个优良的女仆人已经充足了。”
他没有看景王世子,目光直勾勾盯着曾氏。
“世子爷。”曾氏强撑着起家。
曾氏一言不发,脸上没有涓滴赤色,只是一味落泪。
“你是说,太子妃会诬告你?”
曾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粉饰好,可那一刹时的非常还是被景王世子捕获到了,他嘲笑:“婉娘,你不是被我弄胡涂了,而是在装胡涂吧。你敢说你没有害过韩玉珠?若你真的无辜,视你为亲生女儿的段老夫报酬何提出断绝义母女干系?”
景王世子憋了一肚子火和疑问回府,径直去了曾氏那边。
景王世子紧紧盯着曾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说,你害死了韩玉珠,因为你担忧我对韩玉珠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