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夫人撑起眼皮看她：“如何，程微，你不平气祖母的措置？”
程微冲他悄悄点头。
“开口！”孟老夫人气得以拐杖敲地，“韩氏，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我从没见过如许强词夺理，顶撞长辈的小辈！”
祖母，父亲，快狠狠经验这个贱人！
程微一双标致的长眉蹙起，看一眼孟老夫人等人，最后看向程二老爷：“那父亲您的意义是，二哥测验，我不该去送？”
只要程微一言不发。
程微站在那边，安温馨静，任由程二老爷怒斥。
程澈长身而立，面色安静道：“儿子明白了。”
“那女儿就不晓得错在那里了。”
“程微，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程二老爷深吸一口气：“很好，我想，你二哥错过此次春闱，对你也是一个经验了。不过这还不敷，从明天起，你就呆在飞絮居，读书习字也好，做女红也罢，没有长辈答应，不得再出去肇事！”
“既然明白了，你就回长青苑吧，那边清净。”程二老爷扫一眼屋内的小辈，“今后，谁都不准无端去扰你们二哥清净。”
“程微，这是你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我看是你母亲太久没有管束你了！”一向慢悠悠喝茶，听儿子怒斥孙女的孟老夫人开了口。
程澈看程微一眼。
这话问的程二老爷不好答复。
青花茶蛊被震飞，落到地上，终究跌得粉身碎骨。
“是，祖母。”程瑶等人齐声道。
起码在场的小辈中，除了程瑶面上一派安静，程彤等人都有些害怕，皆低了头大气不敢出。
程二老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拍桌子：“我没有这么说！”
“当时贡院外起了混乱，二哥是为了救我。”程微说完，与程二老爷对视半晌，游移道，“父亲，您是说，二哥不该救我？”
“祖母，您如此见多识广，如何会没见过。”程微安静提示，“那次我闻声大姑母和您吵架，她抱怨您不该把府中银子拿去给大姐姐。”
“澈儿，刚从顾先生那边返来？”
程澈一走，程二老爷神采更沉，看向程微，一拍桌子：“孽障，你给我跪下！”
“父亲，明日女儿要出去的。”
程微立在那边，脊背挺得笔挺：“父亲，不知是女儿做错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