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跟着她走，二人来到演武场一侧的兵器房。
许是因为五公主话少，一双大眼睛就特别会表达情感，程微竟从她眼神里懂读了这些意义，扑哧一笑：“实在是因为它臀部有暗伤，我方才不是摸它，是替它治伤呢。我治好了它，它对我天然就好了。”
程二老爷是被下人从衙门里请返来的，一见兄妹二人出去，立即沉下了脸。
五公主一双眼睛笑成新月，这才对劲点点头，把巨石扔到了地上。
“哦？”
五公主对劲地点点头，从荷包里取出一枚扳指，递过来。
卫国公府的枪法申明赫赫，德昭长公主不再抱怨，展颜笑道：“白安，我们下棋吧。”
程微仿佛明白了五公主不喜言语的启事。
等程澈兄妹二人走了，德昭长公主对顾先生说：“清谦的mm确切不错。”
想起儿时的事，程微内心有些酸涩。
“云照，你这话是何意啊？”
五公主拉了拉程微。
“咳咳，云照，你不是有绵绵了嘛。再者说，清谦一向随老卫国公习枪法呢，那里迟误了？”
那扳指通体翠绿澄彻，一看就代价不菲。
程微！
五公主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问，伸手一拉程微。
程微一见，就喜好了。
外祖父的兵器房，也不过如此了。
本来刚才德昭长公主说五公主天生力大，是这个意义。
当时候，止表哥对她是极好的。
程微囧了。
程澈兄妹回了府，就被唤去了念松堂。
程微想，五公主真是有毅力，换做是她，是做不到因为牙齿黑黄，就不开口说话的。
当时候止表哥身材不大好，还未曾习武，她生得高，力量也大，竟然把止表哥胳膊戳破了，害他鲜血直流。
她把扳指塞入程微手里，指指她：“师妹。”
本来，五公主生了一口黑黄牙齿。
顾先生……
程微恍然：“公主殿下，您是让我选一把弓吗？”
程微很快从突如其来的伤感中醒过神来，冲五公主微微一笑。
师姐妹二人挽动手归去，德昭长公主瞧见程微手中短弓，非常惊奇看五公主一眼，随后欣喜点头。
见程微迟迟不接，五公主再次开口：“给你。”
五公主眼里闪过猜疑，好一会儿，竟又开了口：“如何治？”
程微惊诧。
五公主一双大眼眯起，仿佛颇不对劲程微不喊“师姐”，想了想，恍悟，拉程微到了兵器房外，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摩擦呵气，双腿下蹲，把路旁一块巨石举了起来。
五公主问完，侧开了头。
程微接过，力量用足，没有拉开。
哄人，当朋友，你去摸它屁股，它就不活力？如果有朋友摸我屁股，再好的朋友，我也会活力的！
因而事情瞒不住，闹到长辈们那边，母亲最是挂不住脸，要狠狠打她，还是止表哥护着她，这才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公主殿下替我选一把吧，我对弓箭，实在不懂。”
德昭长公主挑眉：“你当年收徒时，我就说清谦骨骼清奇，如果随我习武，将来定是一员开疆拓土的良将，你恰好要他随你读那些没用的诗词八股。抢了我看中的弟子，现在还来我面前夸耀，真是胆量大了。”
五公主怔了怔，脸垂垂红了。
她小时候曾经偷偷随止表哥出来看过，还拿了一对小剑出来，与止表哥一人一柄，要他陪她对打。
她讪讪看向五公主，五公主倒是面色安静，想了想，搬过一条长凳，踩上去踮着脚把最上排的一把弯弓取了下来。
“不知五公主传闻过没有，我们程家祖上是符医呢，我目前正学着做符医。方才给黑马医治暗伤，用的就是符医的手腕，不过这些太庞大，就不好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