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固然丢去崖下,那边野狗豺狼甚多,即便是美人,下去了也是渣都不剩。”
帐中美人曼舞,将领看得纵情、没时候脱下盔甲,眼底升起玩味的深意。
可惜,他眼里只要萧杀。
暗中讳饰,如秦烟的人生普通,至此没入不复深渊。
“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休想获得。开战期近,不若以此女祭旗,稍后尸身你固然领走。”
他转头,无声的目光扫过,威压之下,再无人敢开口。
宁枭策马到她身前,看着她,话倒是对云知行所说。
将领低头看她,那双眼含情带嗔,她如一朵含苞怒放的蔷薇,静待人采摘。
身上一凉,女子心底有怒却不敢透露。
她害羞垂下眼睫,轻唤将军。
眼下她顾不得周遭别样的目光,一心系在身骑白马的男人身上。
男人猛地靠近,鹰眼逡视过她,唇瓣被她咬得血红。
男人拿出袖中的话本,待看到封面和书名,她耳根子一热,满身血液都冲上脸,不敢看他。
认识回归,她趴在榻上接受这个男人的统统。
热气喷洒在肩颈处,她紧抓着榻上毛毡,痛苦不已。
气候尚冷,殿内香雾袅绕,她的皮肤激起一层颤栗。
帐中男人顿时爆建议哄声,将欲望推至最高处。
她不敢想。
一声大鼓落下,女子旋身要走。
很多北漠兵收回谩骂。
少女的暗香缭绕室内,男人捻起她下巴,深深望进她眼中,声音磁性暗哑,“烟儿,帮哥哥做事,可好?”
云知行面庞未曾有一丝松动,这时他才看向泥地里的娇弱女子。
主帐内有舞乐传出,弦乐声声入耳,一派轻松,与虎帐的肃杀大相径庭。
白顿时,年青男人着轻裘,声音温润有礼却中气实足。“宁大将军,你我终究见面了。”
“将军这是何意?”
座上的鲜红刺目。
男人涓滴不放在眼里。
男人们畅怀大笑、偶有男女调笑吵架,言辞粗鄙不堪。
“多谢将军美意,只是尸身倒霉,本宫便不要了。
女子猝不及防摔下,只觉五脏六腑都阵痛不已。
竖子,莫不是看轻了他?
大雨如注,空中泥泞不堪。
心口悸动不已,她颤抖着眼睫,轻声说。
话音一顿,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腰侧,蓦地一按,她又切近他几分。
两邦交界处,营帐连绵数里。
“我的烟儿已长大,看起来更像女人了。不过……”
女子将目光投向宁枭,面色凄凄,我见犹怜。
但是,她自始至终,心有不甘。
女子衣衫薄弱,被雨一浇,尽数贴在身上。
面前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弓箭手严阵以待。
男人起了兴趣,揭下身前盔甲。
雨一下便没个停。
他唇角一扬,不顾在场世人,扯开薄如蝉翼的裙裳。
我见这美人不幸,将军若不喜,无妨赠送我?”
不知宁枭整甚么幺蛾子,待见到被丢下的女子,云知行面上一喜,“没想到将军还给鄙人筹办了礼品。”
轻浮的绸缎似光影划过将领手间,他眸光一黯,大手揽住杨柳细腰,一把将她勾入怀中。
将领身前衣衿大敞,肌肉线条流利,仿佛有效不完的劲。
宁枭不置可否,冷声道,“宁某还想问太子,缘何给我送此大礼?”
帐中心,几名身着红绸的女子轻歌曼舞,足上金铃跟着乐点起伏,叮铃清脆。
宛阳城门出来的,恰是南胤当朝太子,云知行。
那人身材伟岸,如座大山,挡住了帐中仅剩的亮光。
修直的手指抚过她肩颈,在锁骨处流连。
年青男人悄悄打量她的身子,眼里除了赞美再无其他。
不乐意?
一队轻骑快速挪动,与他的雄师构成对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