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懂男人,食髓知味这类事,讨论人可见多了。
两个坦诚相见的人在此对峙。
另有力量瞪人。
偏生宁枭钳制了她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
“……好吧,不过明天我没空。”他在秦烟臀上捏了一把,言外之意再较着不过。
“还逃吗?”
“除了杀你,我有的是体例……”
一眼欲说还休,他小腹一热,再度覆上。
宁枭提及他来此的启事,本是为了清查人估客下落,误打误撞碰到了她。
更声漏断,玉轮盈盈照亮大地。
他固执于此,无休无止。
身材的反应研磨掉最后的明智,细碎的音节传来,贰心间非常的火烧得更旺。
如此一想,他更加发狠,涓滴没有怜香惜玉。
“公子放心,不算很远,如果看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您直接带人走便是。”
“就算之前是,刚才不是你情我愿吗?你不舒畅吗?”
抵当的心渐起,她一字一句,“你本日若不杀我,我终有一日会逃。”
她额间香汗淋漓,没反应过来他要做甚么。
两人不经对视上,她转首又被他扳回。
怎料面前这大佛如此心疼她,还要为之鸣不平?
唇齿啃咬过她耳垂,她耳后一红,又听他问及,“秦烟,你还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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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他话里带刺,明显是在抱怨她,“是啊,明显是我的人,非要从别人那边转手‘买’一次。
隔天早上,见他揽着秦烟对劲下楼,讨论人欢畅不已。
恰好宁枭在此无师自通,很快找到了诀窍。
获得对劲答案,贰表情尚好。
宁枭眼中滑头,钻入被子直直看着她,问得当真,“你不舒畅吗?再来?”
浅浅的吻落过她唇边,他低声道,“……怪我,弄疼你了。”
她还是沉默,他嘲笑一声。
本觉得今晚会搏个鱼死网破,怎料来人是他?
宁枭部下不包涵,如她所想般分开,遂按住她再不能动。
宁枭挑眉,此次来碰到秦烟是不测之喜,但他仍需求持续清查。
她枕在他胸口,感觉身子再无一丝力量。
他说得专注,这番话听下来,她的脸颊红得将近滴出血,把本身埋在被子里否定。
深幽的目光落在她素净欲滴的红唇,移向那些刺眼之处。
她手臂和背上的鞭伤一条条纵横交叉,排泄丝丝血迹,粘连在衾被上。
背后快结痂的伤痕,因为卤莽的对待再度磨破。
“公子是个利落人,昨日跟公子说的合作,还考虑吗?”
他竟当着她的面俯身。
红绡帐内,含混声不断于耳,两人如坠巫山,摆脱不得。
“你先答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