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们轮番上来敬酒,同他把酒言欢。
她伸手去推开,却被他反手制住。
场上的氛围又推到了飞腾。
敬酒的人太多,他干脆让世人坐下,共饮此杯。
日上三竿。
本日她倒是挺欢畅!
宁枭扶住行动不稳的她。
不待她回神,他邪魅一笑,如暗夜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他定睛一看,秦烟也插手此中。
上回两人宿在帐中时,她还想拿匕首刺杀他。
待听清她说甚么,宁枭深吸口气。
火光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来,他在她身畔坐下。
拉过她双手举过甚顶,钳制她再不能动。
半晌后,两人衣裳落了一地。
宁枭对劲勾唇,身下一刻不断。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宁枭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摁住头以防乱动。
营帐外兵士们练习的声音不断于耳,吵醒了床上的人。
世人晓得她的身份,不过本尊都不在乎,他们也不敢说甚么。
充满健壮肌肉的长腿,轻松分开她的,下一刻,她娇呼不已。
两人大眼瞪小眼。
美意难却,宁枭只要一个要求——让秦烟一起。
宁枭不让她如愿,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声音如鬼怪般,“别忍,我喜好听。”
总算是平静了!
不过没过量久,他们便撤销了这个顾虑。
脑海里闪现昨夜少儿不宜的画面,秦烟脸腾地一下红了,好像熟透的苹果。
到厥后,有兵士堆积在篝火边,跳起北漠的跳舞。
他没重视的时候,不知喝了多少。
睡在一张床上,她方才梦里还在叫着云知行。
她一介女儿家,固然没有跳出男人的阳刚,但糅合了本身气质,看起来多了分柔嫩。
他的眼染上深意,起家上前插手此中。
可方才……
一曲毕,世人醉的醉,倒的倒。
彻夜她也饮下很多酒,倒映的火光中,小脸酡红,鲜艳动听。
酒香在室内耐久不散,身边人收回清浅的呼吸声,甚是动听。
这女人睡觉还不安生,他揣摩着下次不能再让她过分喝酒了。
从小她的舞姿在南胤,便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看过几眼他们的行动,一学便会。
此舞凡是是男人们在军中所跳,比起平常歌舞,多了几分强势和飒爽。
起承转合间,腰肢轻扭,裙裳舞动,看得贰心跳乱了方寸。
伸了个懒腰,方略微镇静些。
秦烟,这但是你自找的!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是无勤奋。
常日里忙军务、练习兵士、练习,凡是日日宿在营中。
没有回应。
现下也能调和共处,实属罕见。
眼色迷离,走路盘跚,随时都要倒下。
宁枭思疑她是属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