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杜慎,凌依依更加愤激,“阿谁牲口,比那些匪贼有过之而无不及。天子派他来赈灾,他却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府上的保护更是狗仗人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策马而来的不是别人,恰是谭奕枫,见到欧阳晗的那一刻,他眸中的光芒暗淡不明。
欧阳晗眼中寒光闪过,“生水患的耀州?”
“我…仿佛多年之前去过一次,仿佛是跟苏大人去办案!”
谭奕枫冷冷一笑,渐渐靠近,唇边虽一向挂着笑意,悄悄地看着欧阳晗,目光却比语声更冷,“二位脱手帮忙舍弟,鄙人感激不尽。”
谭奕枫上马,柔情似水地目注着6雪琪,“你去哪儿了?”
“公子要好都雅住你家这个漂亮萧洒的兄弟,免得再被人捉去做压寨相公。”欧阳晗不屑地笑。
闻言,凌依依眼中大放异彩,她冲动道:“我能够看看你的手吗?”
6雪琪高兴地点了点头:“那当然了,我们那边有好多……”
不顾欧阳晗是否有无车马,就只当他所雇的这辆马车是6雪琪的,这让欧阳晗心中非常不爽,转念一想,如果本身因一辆马车与人争论不休,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因而他忍了,归正自从遇见这个阴阳倒置的6雪琪后他这辈子能忍的不能忍的全忍了。
凌依依一愣:“不是你们让我放的吗?”
“对,耀州生水患,百姓流浪失所,而那逐风寨就在耀州城外三十里,他们常日里不是逼迫良民就是调戏妇女,没想到这一回他们竟到这里来抓男人,真的是可爱至极。”
“手?”
“公子说的是,鄙人必然会好好庇护她,毫不让她再受涓滴伤害。”谭奕枫的语声蓦地峻厉,目光更是冷如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