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晗眼神看着雪儿缠着纱布的腿,皱着眉头问。“你的伤涂过药了没有?”
“你是北夏公主?”欧阳晗若无其事地问。
“如许就跟好啊,实在我那两个哥哥,有一个他并不是我亲哥哥啊,就像…嗯…就像你的晞哥哥,如许你就跟我一样了,不是吗?”
“雪儿,本日朕就给你放个假,好好与世子出去玩吧,朕和你靖王叔叔另有事要谈。”
青蓝天幕,月光如水,倾泻而下,
“雪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只是我哥哥仿佛不如何喜好我,不过我有一个晞哥哥,他对我很好。”
雪儿瘪着嘴道:“你们为甚么不等等我?”
雪儿绕有兴趣地盯着欧阳晗,眼睛眨巴眨巴,仿佛会说话,“只是甚么?”
眼中的滑头一闪而过,宇文赫昂首看了看天道:“欧阳晗只是一个孩子,父皇本也不想难堪他,只是近年来南源铁骑踏破我们很多城池,现在他父子二人途我北夏,不给他们点色彩瞧瞧,实在难消朕心头之恨。”
雪儿眯了眯眼,看着欧阳晗那有两分薄得透明的脸,加上一副无所谓的神采,强笑道:“晗哥哥,我给你带饭来了,快吃些吧。”
宇文赫正色:“雪儿,你去过地牢了?”
“你知不晓得你几乎坏了朕的大事。”北夏天子宇文赫淡然道。
雪儿与宇文赫眼锋相对,看到他眼中寒光闪动,雪儿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鼓足勇气说道:“可他跟我一样,只是个孩子。”
就如许雪儿被带回安阳宫禁足,以往因她贪玩也常常被禁足,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雪儿非常担忧欧阳晗的性命,父皇行事一贯雷厉流行,雪儿恐怕父皇一声令下,欧阳晗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北夏皇宫。
看到欧阳晗傻傻的望着本身,雪儿终究认识到本身失态了,
说话间,雪儿没有重视到小饼子焦心万分地站在他们身边。
见雪儿如是一副油滑之态,宇文赫不由皱了眉。
宇文赫沉默了半晌,叮咛道:“来人,把公主带回安阳宫,没有朕的号令,不准她出宫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