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两国盟约尚在,不能借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挑起争端,那样置百姓百姓的性命于那边,此事就被压下来了。
穆老太爷这才从深思中出来,怪道月丫头超出老五来找本身,本来是因本身对那边体味一些,却不知她帮了本身一个大忙。
“朝廷对铁器一类把守的还是比较严,能不打仗还是不要打仗的好,我们家也不差那些钱,需知好处有多大风险就有多大,你一个小女人,管着铺子已是可贵,不如就循分的赚些脂粉钱罢了”。
现在北燕主动来南晋,不管打着甚么样的重视,必然不会是上赶着来受挫的,如果不能争夺点于他们无益的东西又何必跑这一趟。
穆识月灵巧的应了下来,“孙女听祖父的”。
“前几日絮儿出府买东西时偶然间撞见几个长年来往北境贩货的行商说要大量收买铁器,传闻是北境那边有人在高价采买,尤以岭项、尚骏两地最甚,孙女记得祖父游历的时候也曾到过北境,以是想来让您给说说那边的环境。”
穆识月晓得这事今后终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为本身能帮到祖父而心生高傲。
这一觉几近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再有两日八少爷穆宸浚就满百日了,这三个月浚哥儿一向养在祖母那边,乃至于慈严堂日日都是欢声笑语。
现在将这两件事连络起来,穆老太爷更感觉北燕在酝酿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找些无关紧急的话打发了穆识月,就把几个儿子和门客都调集到书房内。
穆老太爷公然被她的话惊到了,北境但是南晋与北燕交界之地,大肆收买铁器莫不是要制造兵器,而当朝有本身的冶金坊。统统兵器全数官制,暗里冶炼兵器但是大罪,虽有那为了财帛甘冒风险的,又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收买。
凌晨穆五爷过来了一趟,传闻她还在睡着就没有叫她,还亲身到慈严堂替她和老夫人告了罪。
这是穆识月熬了一个早晨才想出来的绝佳说辞,有人收买铁器是真的,却并不是北境的人,也没有甚么高价采买的事,但她就要借着这事提示祖父不要忽视了北燕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