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程四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难怪这美人瞧不上你”,金三少闪到一旁害的那女子颠仆竟还在那说风凉话。
穆识月将要分开的脚步顿住,回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眼看就要扑到金三少的身上,世人谁都没有看清金三少是如何做到的,只一个眨眼的刹时他竟绕到了那女子的身后,女子扑了个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好吧,脸朝下。
程四爷眉毛一挑,本日真是奇了,向来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三少竟然开口救人,这个面子他如何敢不给。拱手道:“可贵三少本日有兴趣,算她交运。”
金三少嘲笑一声:“你是能拉磨还是能驾车,如果都不能,还如何给我当牛做马?”
却在转刹时又把笑容清算的干清干净,摆出一副迷惑的神采问身后跟着的小厮:“摸鱼,我们家缺丫头吗?”
“我说程四爷,人家女人瞧不上你,又何必能人所难,你如果想要美人,芙蕖巷里勾一勾手指不是随你挑”,一道开朗的男声高耸的打断了青年男人的谩骂。
即便沙哑也掩不住动听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是好人家的女儿,又如何能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我就是死都不会从的,你别痴心妄图了”
转头四外看了看,正巧瞥见了跟在他们后边的穆识月,计上心头,指着穆识月说道:“阿谁丫头,对,就是你。我看你长得挺讨喜的,这小我我送给你了,放心用,不要客气”。
竟然被一个男人穿在了身上?穆识月果断的以为,再绝色的脸也挽救不了她的哀伤了。
那女子跪伏在金三少面前,不断的磕着头,只半晌额前就磕出了血丝,接着说:“只要公子肯救我,我情愿给公子做牛做马”。
只看脸,穆识月感觉此人是她两世加起来少见的绝色了,暗搓搓的胡想着这男人如果换成女装恐怕会比方才那位女子还要动听。
金三少仿佛被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打动了,神采变得有些凝重,转头看向程四爷轻声道:“君子不能人所难,程四爷不如卖我个面子放了她吧,你若想要,转头我挑两个好的送你”。
这下子程四爷是真的怒了,向前两步抬脚踢在了女子的身上痛骂着:“你这小娼妇,你不要脸爷的脸还得要呢。你们几个,过来,把她给我绑归去”,他顺手指着身后的几个仆人号令到。
程四爷嘻嘻的笑着问“如何,三少对这小娘子有兴趣?”
金三少极其不客气的道:“没兴趣,不过,你们挡我的路了”。
小厮笑嘻嘻的点头:“三少真爱开打趣,我们家缺过甚么吗”。
金三少嫌弃的用扇子悄悄挥走了搭在肩上的手,扬起一抹更加明丽的笑容:“不久,昨日我们不是才见过吗”
被抓住的女子倒是不敢放弃面前的机遇,用尽尽力摆脱两个仆人的手,沙哑的嗓音低呼着“公子救我”,脚步踉跄的向金三少扑了畴昔。
“本来是金三少,久违了”,被称为程四爷的疤痕男人甩开身后紧跟的仆人迎着芙蓉花……呃,迎着金三少走畴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女子在地上爬起却没有顿时站起,坐在那边不断的堕泪,娇娇轻柔的一张脸沾了泥土,头发也有些狼藉,泪眼昏黄间让人的庇护欲不自发的升起。接到号令去绑她的仆人都楞在那没舍得动手。
穆识月另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阿谁金三少指着的人是本身吧?他说甚么,把,这女子,送给本身???
穆识月有一种风中混乱的感受。
穆识月感觉本身的脸已经过刚才在撷芳斋的玄色变成了绿色,这反面她在集优坊选的布料一模一样吗。
程四爷一脸无法的道:“三少不知,这小娘子的爹欠了我们赌坊一大笔银子,还不起就把他这女儿卖给了我。我看她还算有几分姿色,就找人好好调教了一番,本日出去谈买卖带着她本来筹算给我长脸的,却不想她把我一个大主顾给获咎了,你说我还能轻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