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马车坐了两位小主子和各自的丫环。路上,絮儿拿出凌晨用桂花花煮好的熟水倒在一个细口粗底的青瓷小杯中呈给穆识月。
有容家人教给的本领,她有信心能让这几个铺子起死复生,且先去看看现在是甚么状况。
宿世这几个铺子运营的并不好,每年也没甚么进项,此生她所图甚多,身边没有银钱傍身老是不便,不如就先从这几个铺子动手。
穆识月教诲了絮儿后又转向菱烟,“菱烟,你性子慎重,这些日子留意下这府中有没有得用的小丫环,我身边只要你们两个,是时候该挑些人了。至于白露,她是祖母赏的,是不是跟我们一条心谁也不晓得,另有待察看。”
她记得母亲在凤阳是有几处陪嫁铺子的,有母亲从外祖家陪嫁来的人在打理,父亲并没有插手,厥后做了她的陪嫁。
接下来就该处理燕姨娘的事了,穆识月叮嘱絮儿道:“你连燕姨娘房里的事都能刺探清楚,可见是费了很多力量的,我那花梨木的流云纹盒子里有点碎银子,你拿二两出来办理一下干系,免得白使唤人家。”
浓烈的辛香味扫荡在鼻尖,穆识月很喜好这味道。
不记得宿世祖父是不是也救了一小我返来,他是谁?
穆识月摇点头,“非论甚么干系,既然有所得就要有等价的东西互换,本日她和你说了燕姨娘房里的事,如有朝一日她来刺探我房中的事,你告不奉告她?不若用些黄白之物互换,也免得真有那一日让你难做,既然她得了报酬,此事自是两清了,今后也不会有机遇拿此事作为互换的借口难堪与你”。
悻悻然的说了句“白露得目光很好,那也得mm配得上这身衣裳”。
拉起穆识月的手欢畅的说着:“走,我们去找二伯母叨教一下”。
作为一个庶子媳妇,能掌着府内里馈,陈氏天然是有些手腕的,这些能卖情面的小事她当然不会禁止。
絮儿听了穆识月的话脑筋中立即清了然,女人说的对,金银虽是好东西,可也得用在有效的处所,不能省了黄白之物却支出更大的代价,遂欣然的应了下来。
现在的穆识月内心充满了猎奇,如果明天偶然瞥见的阿谁身影和他有关,那他就必然是个有奥妙的人。
穆景云带了贴身丫环梨落和另一个叫小满的一等丫环,再加上陈氏给安排的仆妇,主子和仆人加起来也有十多人,阵仗不算小也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