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非常喜好这里,不会再为一日三餐的下落担忧,也不消怕哪日睡醒了觉又被人堵在门口让还钱,内心结壮多了。”,小巧诚心的答复。
小巧连连摆手,“女人不要如许说,即便您不问,这些事也不会变好的。哥哥说了,大家自有大家的缘法,奴婢能碰到女人,这就是奴婢的缘法。”
穆景云断断续续的把怀远伯府的婚事、穆卿临说的话一股脑的讲给了燕姨娘听,燕姨娘听后沉默了。
“你家中只要你一个吗?”穆识月起意与小巧闲谈起来。
这统统都是她的错,是本身没有给女儿一个好的出身。
穆景云仰起精美的小脸望向燕姨娘:“姨娘,您说我该如何做,我不甘心,父亲才是祖母远亲的儿子,虽说我只是庶出,但到底也秉承着祖母的血脉,莫非我就不能有机遇出人头地吗”
燕姨娘神采戚戚的感慨着:“太太走的这几年,委曲四少爷和六女人了,您不在身边,也没个知疼知热的人照顾着。三女人好歹另有奴婢这个姨娘,六女人那边奴婢身份寒微,也不敢过分靠近,怕别人说我不主顾仆尊卑”。
何况燕姨娘也是个有手腕的,穆五爷对她终归有些交谊。
接着又说:“云儿也不轻易,我们五房也没有个能当家理事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早早的媒人就踏破了门槛了,但是你看她……”
是夜,燕姨娘的房间,穆五爷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由燕姨娘给他捏着脚。
燕姨娘的大丫环湘儿牵着梨落的手带着几个丫头下去了,等房门被完整的关好,穆景云才哽咽着问道:“姨娘,父亲待你如何?”
穆五爷叹了一口气,抽出了燕姨娘手中的脚,盘膝坐于床上,“几个孩子都是好的,我看云儿知礼懂事,这也是你教的好。倒是那两个,是我对不住他们了”。
燕姨娘的手白净清癯,莹华玉润,轻柔的捏着,非常温馨,穆五爷微眯着眼睛享用着。
“老爷,太太走了已经三年多了,我现在又怀了身子,您看是不是再纳一个mm来奉侍您”,燕姨娘的声音就像她的手一样,亦是透着一股子柔媚劲儿。
燕姨娘抽出怀中的帕子抹了抹眼睛持续道:“二女人的婚事一向定不下来,老太太每日忙着帮二女人相看,她不定下来我们三女人也欠都雅人家。云儿都已经十一岁了,再等下去适龄的好一点的少爷公子都娶妻生子了,还上哪寻一份好姻缘”
安抚道:“我晓得,这都是我的不是,忽视了你们母女。大哥把颜丫头拜托给母亲,她当然会对颜丫头宠遇一些,毕竟我们府上现在是靠着大房支应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