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涂朱[第4页/共4页]

眉笔在她的手间断成两截。

沈恪没想到他能问出这三个字，过了会儿才想起这个话头还是前些天他挑起的。他昂头道：“尚可。”

沈恪在一名胡商的摊子前停了下来。他听不懂胡语，以往从没在这个摊子上看过东西。萧道鸾留意到他的非常，不动声色地跟得更紧了一些。

镇上好吃的好玩儿的，他们差未几都试了一遍。连那家鼎鼎大名的状元楼都吃了好几次，砸了好几次场子。

拿不到剑，最多不过是遭到些奖惩。但不管如何，她都只能埋没在暗处，不能露面。她如何能让他看到她……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