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晓得疼?现在只是皮外伤,你这性子再不改改,今后就不止这点儿疼了。”
长辈们坐于高堂之上,捧着族谱写上“王祁瑶”三个字,三娘捧着茶一一奉上,并改口称呼他们。
前些时候三娘提及养鸽子的事情,沈嬷嬷放在了心上,还专门做了笼子,连着两只鸽子一块儿送到三娘跟前来。
也算是灰尘落定了,三娘这王家女的身份总算落到实处。
“蜜斯不是说要母鸽子么?老奴专门挑的,不过为何不养一对呢?那多风趣啊?”
“祁瑶谨遵祖父教诲”三娘福身回道。
胡姨娘倒是感喟:“吴王勾践尚且卧薪尝胆,我们这点小风细雨算得了甚么?就让长房与二房斗去吧,我们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鸽子识路,不关着养段时候很轻易飞回畴前的处所。
“欸,老奴晓得了。”沈嬷嬷仿佛极喜好这两只鸽子,将笼子牢固好了,又在上头搭了蓬,笼子底下堆了些谷草,还怕它俩睡反面缓。
统统妥了,长辈们陆连续续的拜别,王文胥则与王老太爷一齐出去了。
沈嬷嬷备了些谷粒子,三娘练习它俩在夜阑居这片儿浪荡,飞远来就撒谷子唤返来。垂垂的它俩就风俗了,飞也不会飞远了。
“祁瑶三生有幸,才气承欢母亲膝下。”
王文胥找来几位王家旁支说得上话的长辈,又将王老太爷找来坐镇,给三娘行入谱之礼。
“也行,不过流苏还伤着,等伤养好了我再让她畴昔。”
王老太爷便接过茶一饮而尽。
收女本是长房的事情,二房、三房的也都没来,也不算逾礼。
王祁莹非常委曲:“女儿只是憋屈,长房占着王家属长的位置,二房又享着祖母的偏疼。爹爹不也是祖母的亲生儿子吗?为何甚么都占不着?”
三娘想起阿谁替洛云享福的丫头:“阿谁叫流苏的丫头,看着怪不幸的,我那边恰好还缺个丫环就让她过来吧?”
三娘端着茶水奉到王老太爷跟前,王老太爷将她重新到脚打量一番:“即为王家女,今后便要知礼懂孝,特别是德行必然要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