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呈乳红色,不似平常的玉石那般通透。
王祁莲这么一听,多多极少还是有些期盼的,女子那个不爱姣美多才的男人呢?
不过眼下王祁莲这事最要紧,赶明儿在赵氏跟前提一提,她畴前传闻吏部侍郎家的公子为人不错。一辈子就娶了一名老婆,两人恩爱到白头,也成了京中一段嘉话。
她抿唇笑了笑:“要真那样就好了......”
乔氏还帮着别人说好话:“嫂嫂,您这是何为?祁瑶一个小女人家,杵在这里我们如何说话啊......”
沈嬷嬷感喟一声:“也是个不幸人,永安侯府打死不认,那女人灰溜溜的走了,也没人晓得去了那里。”
三娘细细摩挲着佩环,上头是龙凤呈祥的图纹,她那块玉环底子不能与之比拟。这是块象牙玉雕镂而成的,从色彩纯度上看绝对是上品。
问到这里沈嬷嬷支支吾吾的,三娘晓得,不就是青楼里的花娘子么?只是沈嬷嬷在夜阑居严厉惯了,要当着王祁莲和柳儿的面说这个有点难为情。
“阿谁女人如何措置的?”这是三娘体贴的,千万不能让永安侯家的将人领走。
赵氏就没想让她们说:“她又不是外人,如何就不能说了?”
三娘扯着嘴角,勉强一笑:“确切都雅,比我那块儿都雅......”说罢便将佩环还给了王祁莲。
何况王侍郎先前为了王二爷的事情跟吏部有些来往,两家也算门当户对。
愁死小我,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惜赵氏对他们家歇了心机,只是淡淡的应了句:“过奖......”
“老奴就晓得,不然哪有这么偶合的事情?说来,蜜斯比来东忙西忙的,是时候抽暇去看看秋姨娘了。”沈嬷嬷是在提示她,不过说得也是,该抽暇去看看秋姨娘。
难怪王侍郎俄然应允了永安侯家的求亲,难怪他们急着要把王祁莲嫁出去。
糟了,怪她沉不住气,美意办了好事。本来王家是想悄悄的同永安侯家把婚事定下,摆布淑妃也没明面上提,他们先斩后奏淑妃也何如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