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如何回事?”老太爷瞧了那女人一眼,向王老夫人扣问。
王二爷应了声是,拉着那女人就往屋子里钻。见了王老太爷,王二爷闷着脑袋,怂得很。
听三娘这么说,王老太爷大抵晓得是如何回事,点了点没再往下穷究:“即便是如此,你擅自出府也不对......”
三娘点头:“我在河洝那会儿,每到这天都会去给母亲烧香供果,长年养成的风俗,总会记在心上。”
乔氏见他俩粘得紧,火冒三丈:“我不允,如果二爷纳了这丫头,我就到荣国公府不返来了!”
三娘他们还都在屋里,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老夫人思忖了半晌,感觉还是王文廖纳妾这事首要些,这关乎着二房的畅旺。
王老太爷看在眼里,不由皱眉:“你说说,出去何为去了?”
王祁莲这会儿也出来了:“你就别担忧沈嬷嬷了,我让柳儿送她归去。”说着,她又靠近了些,见三娘这副衰弱的模样非常担忧:“瑶生,身上疼不疼?要不要紧?实在不可......”
看来,王老夫人是知情的。
三娘晓得,她想说实在不可就甭去跪祠堂了,归正王老夫人他们现在抽不出身。
那女人怯胆小弱的,看乔氏如此凶神恶煞,便朝王二爷身后躲了躲。
王老太爷面不改色:“打的就是你!没法无天,非要全部王家被你闹得鸡犬不宁!”
王文胥是一家之主,做事得讲究公道。三娘私出府门本就不对,如果让王文旭给她开后门,白白给了别人话说。
这下可好了,屋子里的人都重视到了那边。
“混闹!”王老太爷斥道:“你瞅这女人,跟芸姐儿普通大小,纳做姨娘像甚么话?何况文廖都有一房姨娘了,做甚么又纳一个?”
王老太爷正要说些经验人的话,可院里俄然来了人,倒是王二爷。
“姨娘?”王老太爷听她提起“姨娘”二字不由疑问:“你母亲不是死了么?那里来的姨娘?”
“不了,该受罚就受罚,我不碍事的......”
乔氏哑口无言,无子就是她最大的软肋。
王二爷拉着位女人出去,两人本是满面东风的,一出去却愣了神,大抵是没推测院里这么多人。
王二爷也喜好这个水灵灵的丫头,嫩得能掐出水来,赶快也跟着拥戴:“就是就是,小柔年青,准能给我生个胖小子。”
王老夫人这下焉气了,她是个妇人,嘴上放肆也就罢了,却不敢还手。只是老太爷从不对她脱手,现在竟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干系的丫头打了她,她如何都忍不了。
“一个小家世出来的庶女,文廖喜好,我筹办给他纳进府里来。”
三娘咬死了先前的话:“今儿是我母亲的祭日,我想给她烧些纸钱去,免得她在地底下享福……府里烧纸钱多有不便,统统…我才出去了的。”
“把院里的人都打发走。”王老夫人让丘若院里那帮下人斥逐。
乔氏炸了毛,正待发作,王老夫人却开了口:“文廖,把人带出去吧。”
“回祖父的话,我姨娘是我生母活着时的丫环,厥后我生母归天了,姨娘便留在府里照顾我。”
接着,她又瞅了瞅三娘:“今儿且放你一马,到祠堂去跪三个时候,絮贤去守着。今后这半个月,你就给我闭门思过,再让我发明你跑出府去,打断你的腿。”
下人们都围在这边看热烈,见了王二爷便施礼:“给二爷存候。”
听到这里,王老太爷沉默了半晌,回身瞧了门前站着的三娘一眼:“丫头你过来。”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王老太爷:“你…你打我……?”
跪祠堂也好过被送到庄子上去,三娘福身道是,流苏搀扶着她随絮贤筹办到王家宗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