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阳剑眉紧皱:“都给我让开!”
她倒挺会给自个儿抬价。
那几人愣了愣,竟又笑了起来:“你一个丫头电影,还跟我扯上大邺法规了?甚么高官之女啊?快说出来吓吓我们。”
几个大汉被吓了一跳,见到陆亦阳纷繁恭敬起来:“少将军…我们……”他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
只是她高估了这帮牲口,觉得他们会让步一步,谁知他们还是不肯让步。也许王祁芸那话确切不入耳,不过这几人也不见得就是甚么好东西。
这里本就鲜少有人过来,他们不忌讳,乃至有人脱了上身的衣裳,坐在一边乘凉。
“曲解?”三娘不由嘲笑,是谁方才华愤万分的囔囔着要人家的命:“我一个女子说多也不便,陆公子该光荣今儿他们赶上的是我们,如果赶上甚么公主妃嫔的,恐怕陆大人他也吃不消……”
一说这个事情,军中应当鲜少有人不晓得的,大将军当时握着大邺六成兵权,可谓是大邺建国伊始最具权威的领军之人,是从戎民气目中的神话。
她畴前就听闻,军中男人最不能惹,做事凭的是一腔热血,对女人除了那种设法别无其他。现在看来,是诚不欺我也。
“小丫头电影,说谁是劣等人?”那几个男人说着便围了上来,将她俩困住。
可惜去了并没有见着陆亦阳的人影,倒是站了很多先前参与龙舟比赛的将士。
“几位军爷,姐姐她一时口误多有获咎,还瞥包涵。我等小女子论拳脚也不是诸位的敌手,何必跟弱女子普通计算呢?”三娘赔着笑容,只想着尽快脱身。
她暗讽御林军中无端方,王祁芸还嫌她多事:“瑶生你这是何为?曲解罢了。”
开来这几人是御林军的部下,陆远峰是御林军统帅,他们称之为将军。陆亦阳是陆远峰的儿子,即便不在御林军中任职,叫一声少将军也不为过。
“长姊今后就是睿王妃了吧?真是好命……”王祁芸俄然同三娘感慨起来:“不过我不奇怪,如果我想,一个睿王妃不在话下,说不好还能带上凤冠,坐上那皇后的位置……”
实在三娘晓得,他们几个再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在这里把她们如何。这是皇室行宫,天子脚下谁也不敢真犯甚么事,不过就是逞嘴上的能罢了,再过分也就占点儿小便宜。
“两位女人快些归去吧,莫要在外头逗留了。”
“二姐姐可别胡说话,宫里比不得外头,如果让人听了去,会被割舌头的。”
“行行行,你别说了……”王祁芸忙打断,听得她一阵颤抖。
三娘发狠道:“你们胆敢在行宫以内戏弄高官之女,可知按大邺法规当如何措置?”
三娘瞬时皱起眉来,军队里头的人最不怕死,惹急了甚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恰好王祁芸这张嘴不饶人,那帮男人垮下脸来。
极刑比较少见,多是杀了高位者,才会如此措置。
王祁芸吓得直颤抖,嘴却还硬得很:“你…你们别放肆,把稳我……伯父要了你们的命!”
王祁芸一听,捂着嘴问:“当真?”
她说的这个天子乃是先帝的父皇,也就是当今圣上的爷爷。当时大将军手慎重兵,有谋反之意,故而才有了这么一出,纯属给他下套。
几人又是一阵轰笑,这边的动静引发了其他将士的重视,他们侧着耳朵听,也不时跟着笑。
背后那帮男人乐得哈哈笑,调侃道:“女人这是要找谁?该不会是寻情郎来了吧?”
三娘一副当真模样:“可不是么,暮年听人说,宫里酷刑多,甚么剜心、割舌头、剁手指头,另有的活生生给开肠破肚……”
没待他们几人再说甚么,身后便传来陆亦阳的声音:“你们几个在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