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细致,好像上好的羊脂玉,半点瑕疵都没有。
早晓得他要去大同,应当给他做双棉袜。
双唇弯成个都雅的弧度,像是做了甚么好梦。
鼻端是她芳香的气味,怀里是她温软的身材,萧砺周身血液像沸开的水,咕噜噜地冒着泡,而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至她腰际,自作主张地挑开了中衣的衣衿。
萧砺目光有些闪动,“去大同, 大抵两三个月就能回, 最多不超越三个月。”
想起昨夜感遭到的娇软与甜美,萧砺唇角翘起,喃喃道:“傻丫头。”亲下她的发丝,又唤声,“傻丫头……”
杨萱伸手勾住他肩头。
杨萱嘟起嘴,“前次你说写信,每次写四个字也叫信?还说正月返来,一向都比及入秋也不回?此次你也别回,到六月时候,我抱着至公鸡拜堂结婚。”
稠密如雕翎般的睫毛紧紧合着,挡住了那双大大的杏仁眼。
“会的,萱萱,”萧砺捧起她脸颊,悄悄拂去腮边一滴泪,“好不轻易才哄你应允婚事,如何舍得撇下你?”
杨萱咬咬唇。
萧砺对饭食也不抉剔,素的荤的都能吃,可碰到炖肉总会多添半碗饭。时候久了,胡嫂子内心便有了数,中午餐只杨萱一人吃,做得素净,晚餐则做得丰厚,隔上七八天要么炖肉要么炖鸡。
杨萱让他不准乱动,可温香软玉抱在怀,他怎能忍住不动,就胡搅蛮缠说本身不是乱动,而是有目标有步调地动。
杨萱迷恋这暖和,警告道:“那你诚恳点儿,不准乱动。”
这么经心全意喜好着他的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