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仿佛比刚才更有压服力。大殿以内,群情声如潮流般一波盖过一波。谁都不能接管,贤明神武权倾朝野的豫王殿下,竟娶了如许一个不要脸的烂货!
赵晏明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出戏热烈,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那嬷嬷哎呦惨叫,世人脸都白了。
赵玉柔冷哼一声,又命那丫环开口。
“皇上也感觉我该死?”她问。
仪瑄沉默着笑了下,那笑容很有几分寥寂的意味,“若真如你们所说,我与吕颍之有私交,他为何还要死前留下这么一封信来害我?你们中,可有人亲眼看到他写下这封信?”
两个侍卫把仪瑄架起来,仪瑄并不挣扎,只是冷冷盯着赵晏看,像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穴来。
二人氛围严峻,在中间看热烈的嫔御们都不安起来,又不敢上前劝和,偷看赵晏的神采。赵晏已经坐下喝茶,落拓非常。
这么大手笔,是谁?
好一招死无对证。吕颍之死了,再留下这么一封信,她通奸的罪名不就洗不清了吗?
萧太后哼了一声,在赵玉柔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缓了一会才道:“好!你不肯认,我有的是体例叫你认!玉柔,把人叫出去!”
赵晏别过脸,涓滴不在乎的模样。
赵玉柔答:“太后派人去找吕颍之时,吕颍之已伏罪而亡。这封信就藏在他的书卷内。你若不信,可与吕颍之的笔迹对比,这确确实在是他所作。”
双儿费解的皱起了眉头。护身符?她如何不晓得。
就算这里统统的人都思疑她,她也但愿赵晏能信她。
“心虚了?”萧太后嘲笑问:“那就早点承认。亏你担着王妃之尊,竟是个褴褛淫妇。拖下去!别脏了哀家的地儿!”
赵晏皱了皱眉头,见她目光灼灼盯着本身,一句“猖獗”便被咽了归去。
“反了,反了!”萧太后气的捶床,“天子!你看看!这哪是个王妃的模样!动哀家的人,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哀家了!”
吕颍之……承认?
妃嫔间顿时炸开了锅。太后想起温仪瑄前次进宫,就和天子牵涉不清的,内心一镇静,忙骂那两个侍卫:“还不脱手?哀家批示不动你们了是吧!”
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