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老夫人还真觉得我们女人累了一下午,哪知她正做春秋好梦呢,倒是表少爷手都写得抬不起来,先生如果晓得了,保准还要罚她。”接着是一阵捂嘴偷乐的声音,一听就知是翠羽阿谁幸灾乐祸的主。
“谁说我想睡了?”柳沁一骨碌翻过来,也不管翠柳,自个跳下榻,拿了糕点跑到江离身边,“阿离哥哥,吃点心。”
在投告无门的环境下,柳沁又在榻上滚了几圈,终究下定决计了,废就废吧,咱不是要认字么,咱不是要学习这汉国的文明么,就当是练练手啦,不就是写字,姐写了一二十年了,有甚么大不了的,咱也来个临窗挥毫,红袖添香,遂豪放一挥手,朗声大呼:“翠羽,笔墨服侍。”
“女人醒了。”翠羽朝外喊了声,伸手将柳沁抱起,一边给她穿外套一边回道:“都酉时了,女人这一觉睡得可沉,表少爷已帮女人把功课写完,见女人没醒就先走了,现在在老夫人那用膳呢。”
“嗯,那你歇会儿,我帮你写。”
“不信赖哥哥吗?”
江离无法的看了看本身的白袍,衣袖上已留下两只小指模,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只小爪,心顿时软了,将mm的手握在手中,凑畴昔用嘴吹吹,又悄悄的揉了揉,才和顺问道:“还疼吗?”
“呵呵,是海哥儿说的,海哥儿说小叔偷懒不做功课,被先生罚了,惹得老夫人和老爷都笑了好一阵呢。”
“每回都这么包管的,下次保准又犯,归正最后不利的又不是女人您。”翠羽对她对付的态度非常不满,小小声的嘀咕着。
这下柳沁乐坏了,也终究放心,在翠羽的服侍下洗了手和脸,重新变回香喷喷白嫩嫩的小娃儿,坐在榻上,喝着****,吃着糕点,看着美女,好不落拓安闲,好不放心舒畅。
柳沁一见江离,仿如见到救星,忙丢下笔跑畴昔,拉着他的袖子,苦着脸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这汉国的文明固然与宿世差未几,笔墨却不一样,但所谓道出同源,虽不是宿世当代的繁体字,反正都是横撇直捺,字形也差不离,对有文明功底的柳沁来讲,学起来自是事半功倍,只是毕竟太小,手软有力,又是拿着羊毫誊写,落到纸上就直打飘儿,费了老鼻子的劲,才写好了一张,可那字,啧啧,柳沁本身也脸红了,幸亏还笑海哥儿,本来真写起来自个还不如他呢。
“那是天然,表少爷待女人真没话说,这一下午,他都没挪下腿儿,到厥后,手都僵得不能动了,还对峙写完,女人,不要怪奴婢多嘴啊,您今后就不要惹先生了,触怒了先生最后刻苦的但是表少爷。”
“阿离哥哥真好。”柳沁至心实意的赞了一句。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路,随后是低低的说话声:“女人还没醒么?”
“嘻嘻,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