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他,他也在看她!
卫月舞既便满腹苦衷,也不得不感慨,这位燕国公世子,公然当得起这人间第一公子的佳誉。
“燕世子看清楚了,不晓得可对?”卫月舞停下脚步,脸上没有半点女子的娇羞,不闪不避的昂首,对上那双看起来和顺多情的眼眸,心中埋没警戒,若不是她现在迫不得己,毫不敢招惹如许的男人!“卫六蜜斯,不感觉可惜吗?”燕怀泾仿佛在替卫月舞扼腕叹惋,意有所指的轻笑道。
“为甚么?”燕怀泾挑了挑眉问道,俊眉一场,仿佛惊奇于卫月舞的答复。
长袖中的拳头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掌心处的帕子,带着些微微的汗湿……
他就居高临下的站在那边,微微低头,俯视着才走到亭子台阶之下的卫月舞,如同俯看众生的君皇,看似暖和,实则高贵而冷酷。
风吹过,扬起女子稍嫌薄弱的衣裙,纤瘦的身影和翩跹的绣着小花的白裙,如同一副水墨的山川画,全部画面中,以及背后的官道,停在那边广大,华丽的马车,都成为背景,烘托出那一抹灵秀和文静。
好处,在绝对的好处面前,不管燕怀泾如何想的,都必定会动心。
“在名满天下的燕世子面前,月舞不敢言聪明二字。”卫月舞大风雅方的浅笑道,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燕怀泾这么说。
她不是对将来充满旖旎之情的胡想的人!
卫月舞的长睫扇了扇下,水眸处带着几分果断的冷意:“月舞当然怕,但是,还是会拿出来。”
少了厚厚的脂粉,额发也高高的梳起,暴露了她精美的眉眼,波光潋滟的眸子傲视生辉,固然还带着些淡淡的稚气,但任谁都看得出少女如画的端倪,己具倾国之态。
那枚私章本来的仆人是燕国公夫人,也就是燕怀江的生母,但厥后倒是落到了卫月舞的生母手中,这内里详细产生了甚么卫月舞不清楚,但是自打卫月舞稍长以后,外祖母就把这枚私章拿出来,戴在她的手上,并且奉告她,这是燕国公夫人允卫月舞生母的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