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玉器,名家书画,金银财产,只要青衣姐姐要甚么,我就能给甚么,如果你不信赖,我明天便能够派上先送一部分订金给姐姐。”端木情孔殷隧道。
“别冲动,你先听我说完。我确切是甚么也不要,因为我和你有一个共同的仇敌那就是薛才子。”
定国公府固然根底深厚,但他们北地镇北王府也不是盖的,最关头是他们手中还把握着十万精兵呢,这才是让端木情引觉得傲的最大本钱。
“那事成以后,你筹办如何酬谢我?你感觉我又缺些甚么?”薛青衣玩味地看着她道。
她看着薛青衣迷惑地问道,“青衣姐姐,你刚才不是说我再不脱手,太子妃的位置就没有了?那是不是另有其他的体例能够助我夺得太子妃的位置。如果你此次助我夺得太子妃的位置,我是不会健忘你的功绩的。”
“我确切甚么也不要呀。”
说了这么久,她一向逗她玩呢。端木情说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就晓得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不帮自家人对于我已经不错了,竟然还会主动帮我。本来你这是来热诚我的呀。”
端木情听到这句话,神采和缓了很多,也信赖了薛青衣几分。姐妹之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情她听多了,也见多了。
宿世时,那些搀扶他登上皇位而又权势滔天的勋贵世家被他措置的七七八八,三大国公府最后也只剩下一个蒋国公府罢了。
端木情转过甚去,薛青衣对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端木情听了眼神越来越亮,笑容也是越来越深。
“你们同为姐妹,你这话,骗谁呢?”端木情嗤笑道。
“因为我不想让她登上太子妃的位子,不想让她骑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这句话你可托?”
德泰帝此民气机深沉,凶险狡猾,气度局促,他是不成能看着镇北王一步步做大,从而威胁到他的皇权的。
被薛青衣这么一说,端木情的神采刹时白了几分,难怪比来他问父王有关于太子妃位的事情,父王都是吞吞吐吐,顾摆布而言别的,本来他一向有事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