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被萧锐握着的手抖了一下,冰冷的指尖透过交握的双手通报到萧锐的掌心,看到薛青衣难受,萧锐感同身受,那些害她如此之人,他萧锐必不会放过,萧锐的目中闪过慑人的寒芒,他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在看向薛青衣时那目光又变得非常和顺,如同三月的暖阳,投射在薛青衣的身上,给她带去暖和缓力量。
不消那人说,世民气知肚明这个两府的余孽指的就是她和萧锐。
大夏季的薛青衣如同又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从里到外透心凉。
“镇北王呢?陛下被太子殿下节制,镇北王就没有一点动静吗?”薛青衣脱口道。
廖远将军更是冲动地站起来,抱拳道,“九皇子,我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攻城,杀进金陵城去,干掉太子,我情愿打头阵,请九皇子殿下命令攻城。”
她千担忧万担忧就怕阿祖出事,可到头来阿祖还是出事了,薛青衣的脸一下变的惨白非常,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了的颤抖。
萧锐站起家,握住她的手,把她拥在了本身的怀中,柔声道,“别急,先听他渐渐说,我们再想体例。”
除了薛才子和崔源,一向另有一只她看不见的那只黑手在背后把持,此人到底是谁?害了定国公府和宁国公府,他能获得甚么好处?
“蒋国公呢?出了这事,蒋国公如何说?”萧锐的话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在了薛青衣的心湖,她如何没想到这小我――蒋国公。
通敌判国?又是通敌判国的罪名。
萧锐紧紧握紧她的手,暗中运功,一股股温热的气流跟着萧锐的手传到薛青衣的指尖,薛青衣冰冷的身材跟着这一股暖流而温热了起来,她昂首对萧锐投以浅笑。
“是通敌卖国的罪名。”那人昂首看了薛青衣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萧锐身上,开口道,“御史严律告发定国公和萧二郎通敌卖国,一纸诉状上达天听,太子殿下派兵包抄了定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现在定国公已经被抓进了刑部的大牢,宁国公不知所踪,太子殿下正命令尽力缉拿两府余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