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妧梓直接问了出来,那本来在角落里被江城扣着双手的晏妧姝一听到“惑神香”三字,猛地抬起了头,脸上的震惊之色久久未曾消逝。
晏妧姝咬着下唇,神采惨白的看着晏明生,却被他躲开了视野。
晏妧梓安设好老夫人以后,直接走到了晏妧姝面前,一双乌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之人,然后猛地抬脚,竟直接踹上了晏妧姝的膝盖,叫她跪了下来,还命人把她抓起来。
那大夫语气非常沉重,屋子里的世人一听老夫人是中了毒,都忍不住看向了被捆起来押在角落里的晏妧姝,目光中除了讨厌,另有震惊。
不会的,那人说了,只要她能够把国公府闹得天翻地覆,她的任务就算胜利了,待……待他成绩大业之时,就是他迎娶之日。
不……
更何况……
晏妧姝被晏明生如许看了一眼,只感觉后背都已经汗湿了,晏妧梓看了宋氏和兰氏一眼,意义是要她们先照看着老夫人,本身则和晏霍舟跟着晏明生走了出去。
晏妧梓扶着老夫人,晏霍舟一把抱过老夫人,把她临时安设在了晏妧姝的床上。
“拜见三皇子!”
毕竟……
“祖母!祖母……您快醒醒啊,您看看孙女,这群人竟然要对我脱手啊!”
“你如果再往前一步,我要你的命!”
只要老夫人死了,国公府就算时天翻地覆了吧……
晏妧梓闻言,看了裴司玺一眼,却不晓得裴司玺也正看着她,二人的视野在空中交汇,晏妧梓却如同被抓包普通,猛地收回了眼睛,把位置让给了王太医。
“猖獗!我是这国公府的蜜斯,你们如何敢脱手抓我!”
“老朽无能,老夫人这毒……我解不了。”
晏妧姝脸上神采有些微的慌乱,但很快就被害怕和严峻所代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有些惊骇的看了晏妧梓一眼,手抚上了本身的膝头,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觉得晏妧姝被晏妧梓如何欺负了呢。
这大夫的意义,只怕老夫人……没得救了。
“江城,把她给我捆起来!”
晏妧梓眯了眯眼睛,收回了手,却让江城把晏妧姝给捆了起来,又抬眼看了看站在门边,一向未曾开口说话的晏明生。
宋氏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出言轻声喊了晏妧梓一声。
玉芝连拖带拽的把那老大夫给带了过来,屋子里的世人闻言纷繁让开了一条路。
哪怕晏妧姝不是梁慈恩的亲女,不是这国公府的嫡女,但是老夫人到底也是她的亲祖母,是她亲爹的母亲!她竟然能对如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叟动手,真真是好暴虐的心肠!
老夫人变成现在如许都是因为惑神香,老夫人的养安居是定然不能归去了,现在这个环境也不能让老夫人穿过大半个国公府归去,只能姑息着在这儿。
说至此,晏妧梓的目光又沉了三分,但也没有过量的在这个题目上纠结,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老夫人。
大夫摇了点头,长叹一声,言语行动里的意义,不言而喻。
晏妧姝现在那里还顾得上膝盖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就往老夫人床前冲去,嘴里还喊着如许的话。可还没能摸到老夫人的一片衣角,就被晏妧梓一把扼住了脖子!
“家门不幸。”
晏妧姝再如何说也是二房的人,本日之事,她们二房天然得给个说法,不然,不但是晏妧姝要被问责,就是晏妧梓和晏霍舟兄妹,也要被阿谁黑心肠的连累!
屋子里的世人跪成了一片,就在晏妧梓方才屈膝筹算膜拜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裴司玺近似冷酷的声音:“诸位无需多礼,先看看老夫人才最要紧。”
“公然是中了毒。”
晏妧梓涓滴没有理睬晏妧姝,而是叮咛玉芝归去竹园,把之前给她看病的大夫叫来,又让玉竹去一趟裴司玺的府邸,要他帮手把王太医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