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眸子也闪了闪,仿佛也没猜到裴司玺并未出口替二皇子讨情。
“既然四皇子替你讨情,又说你是初犯,那此次……你就抄一百遍祖训,让你长个记性!”
听了天子的问话,晏妧梓忍不住攥紧了双手。
从太仆寺卿到一个小小的词讼吏,这但是连降数级,皇上现在说是今后看环境让他返来,可谁晓得这个环境是看到多久?
天子抚了抚本身食指上的翠玉扳指儿,浑浊却夺目的眼睛半垂了下来,不去看朝堂中的任何人。
晏妧梓见朝堂俄然静了下来,只剩下二皇子心不足悸的喘气声,便伏下身子跪了下来,高喝着贤明,朝中其他臣子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便是房丞相另有房家其他的子息和弟子也被逼无法跟着高呼。
“至于弹劾三皇子的太仆寺卿……”
“既然如此……”
“皇上贤明。”
晏妧梓是个聪明人,四皇子……也是贰心中最合适的太子人选,他迟早要把大安的江山交到他和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手里,晏妧梓会帮手他把大安管理得更好。
“三皇弟……”
那太仆寺卿见事情超出了本身的预感,早就怕到手软腿软,听天子点了本身的名字,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
见那太仆寺卿还想申述甚么,天子直接挥了挥手招来几个侍卫,捂着他的嘴就给拖下去了。
连半点骨气都没有!
天子破有深意的看了抱拳跪在地上,替二皇子讨情的四皇子,脸上看不出甚么情感来。
等侍卫把太仆寺卿给拉下去以后,天子的视野又对上了二皇子的。
“晏蜜斯果然是个聪明的。”
“我看晏蜜斯聪明标致,与四皇子非常合适,朕成心给你二人赐婚,你们意下如何?”
天子的眼睛在裴司玺身上扫了扫,可最后却停在了四皇子身上。
户部但是朝中最有油水可捞的,加上房近法又一向以国舅爷自居,在户部张扬放肆惯了,即便是户部尚书也得对他恭维阿谀着,对于房近法捞油水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然还会用心给他送点东西来。
晏妧梓和裴司玺闻言,不由得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了然之意。
天子这话……难不成,是对晏妧梓起了甚么心机?
“父皇!求父皇念在二皇兄只是初犯,饶了二皇兄吧。”
房家此次,既丧失了个户部侍郎,又丧失了个太仆寺卿,就连房熙南也要被迫向晏妧梓报歉,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二皇子本来都觉得本身此次定然不会好过了,却没想到四皇子俄然开口替他求了情,当即又开端嚎开,一个劲儿说本身错了,对四皇子也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倒是个两方倒的。
之前阿谁开口让人把房熙南带来的四皇子,现在又出口替二皇子求了情。
天子这惩戒不痛不痒,不过就是抄抄书,那里有房家的丧失惨痛。
天子那双因光阴而浑浊,却始终夺目的眼睛看着下方的晏妧梓,脸上神采暗淡不明。
“父……父皇,儿臣……儿臣不是这个意义……”
“晏蜜斯本年已经十三了吧?”
天子似是扣问,又似是必定的说出这句话来,却在世民气中掀起滔天巨浪。
二皇子听了天子这话后完整慌了神,赶紧跪在地上告饶,说本身错了。见天子没甚么反应,眼睛一晃就看到了站在一旁面无神采的裴司玺,连连认错,“三皇弟,方才是皇兄不对,皇兄不该没搞清楚是非对错就把事情全怪在你一人身上,弟弟饶了哥哥这一回吧。”
晏妧梓不骄不躁,不痛不痒的把话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