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留在这儿也只会废弛我的表情,你回屋子吧,本年你也不消守岁了,看着就心烦。”
晏妧瑜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本就喜好过年,又有新衣又有压岁钱,还不会被长辈们骂,连着好些日子都热热烈闹的。
“老夫人可别忘了今早晨除夕夜,该给妧梓筹办些甚么呢。”
想了半天想得头疼,晏妧梓在纸上写了个水字,又用朱砂笔圈了起来,然后才起家让人传膳来。
晏妧梓故作端庄的模样,逗笑了很多人。
大年三十的时候下了场大雪,厚厚的雪积了一地,全部盛京都被白雪覆盖,白茫茫的一片,世人都说着吉利话,说是瑞雪兆丰年,来年定然是大歉收。
刘氏似是发明了老夫人神采不太好,说话也开端谨慎起来:“儿媳不是这个意义,儿媳只是……只是感觉周姨娘她们有些不幸罢了。”
然后又扫了扫膳厅中统统的人,“明天大师如何都这么都雅呢!”
“哎……”
晏妧梓看了眼一脸悲戚的刘氏,心中道了句蠢货。
“少不了你这个小财迷的。”
刘氏越说越错,急得她直说:“儿媳不是这个意义……”
“好了好了,你们可别贫了,从速坐到位子上,筹办吃年夜饭,待会儿可热烈着呢。”
本年过年虽少了周氏和晏妧姝,却涓滴打断半分世人的热忱,乃至大师伙儿还更欢畅了,只是……少数人除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