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今次领兵出征,大胜而归!不愧是我大安的三皇子!”
“不就是一个只会兵戈的莽夫吗!”
金銮大殿,天子正坐在龙椅之上,眼睛一向盯在门外,许是等得久了脸上有微微的焦急之色,殿内的大臣们也忍不住交头接耳,目光也放在殿外,等着他们得胜而归的三皇子。
裴司玺说完这话,就不肯再看二皇子一眼,自顾自的就走在了前头。
“三皇弟真是短长啊,半年就把那西垂小国打得落花流水。”
等他即位做了天子,第一个要动手的就是裴司玺,另有他那了不起的军队!
在场的臣子们听天子这么说,纷繁都起了心机,恨不得现在就跳出来保举自家女儿,如果真的有幸能成了三皇子的皇妃,只怕今后还会往那更高的位置爬上去!
“儿臣拜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姓晏?”
天子眯了眯眼睛,财帛、身份,他这个儿子该有的都有了,只是……府里到底还缺一个女人。
现在总算是晓得为何这二皇子虽养在皇后膝下,皇后也是拿了全数的精力来培养二皇子,却仍旧不得天子爱好了。
天子笑着回到了龙椅上,看向裴司玺的目光也满是对劲之色。
那三皇子这番保举他,是在卖齐国公府和梁家一个面子吗?
以是在统统皇子当中,二皇子最讨厌最讨厌的就是裴司玺。
天子的目光看向了裴司玺身后的两人,温忱他是熟谙的,只是中间的晏霍舟却实在是脸生得很,只是……他长得很像一小我……
众臣倒是摒着呼吸,巴不得天子回绝了三皇子这个要求,自古婚事都是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即便是皇家那也不例外。
裴司玺冲天子抱了抱拳,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臣子中一脸高傲的晏明生。
最早迎上来的是四皇子裴司瑾,满脸的笑意,先是对裴司玺行了个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至心实意的为裴司玺得胜而归感到欢畅。
更何况,如果这婚事真的让裴司玺本身做主了,那他们的女儿那里另有但愿,这前面……不另有个温忱挡着事儿呢么。
本就是个蠢货,还真能希冀着他能有甚么作为?
“二皇兄这话,是甚么意义?”
哺育二皇子的是皇后,而皇后夙来又与裴司玺的生母赵贵妃分歧,以是他们二人也经常拿来被比较,只是裴司玺甚么都压了他一头,除了才气,竟连边幅也比不过他。
四皇子看了看二皇子那满脸不甘心的模样,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勾唇一笑。
天子闻言,眯了眯眼睛,看向了晏明生,这才反应过来,这恰是慈恩的宗子。
“好好好!”
守在金銮殿外的寺人一看到裴司玺的身影,赶紧大声传话,殿内之人一阵喧闹,就连天子也直了好几次身子,见到裴司玺踏进了大殿,竟直接起家走了下来。
“哎,不过啊,三皇弟也是受累了,我们身为皇子的,干吗要和那些粗暴莽夫一样,在疆场上拿命来拼功名呢?四皇弟,九皇弟,你们说是不是?”
“回父皇,此人名叫晏霍舟,在此次战事当中立了不小的功绩,最后能获得敌军首级,也是他的功绩。”
裴司玺左手那高高裹起的一坨委实太刺眼了,天子一眼就瞧见了,还觉得是多重的伤,不由得出口扣问道。
“手上的伤可严峻?”
跟着进殿的几位皇子,除了九皇子是至心为他的三皇兄感到欢畅外,其他的两个皇子纷繁都沉了眼眸,明显是对裴司玺得了天子喜爱之事很不痛快。
“温忱将军也辛苦了,这位……”
二皇子死死盯着裴司玺的背景,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满脸的不甘心,还是四皇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抚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