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音痴如苏唯,学了一年才勉勉强强的会弹一首曲子,妄女。
“秋娘谢过妈妈。”苏唯施礼。
苏独一笑,“宋禹,秋娘记得没错吧。”手指沾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下这两个字。这是曾经宋禹写给她的,她会写,也就不希奇了。
宋禹看着苏独一脸天真无知,低眉笑了笑,没有答复。
扇上有两句,“花楼斜听细雨,淮河眺望秋娘。”
小花圃的兴趣被打搅了,苏独一时无聊,想去找宋乐工聊聊。
但宋乐工为了不让苏唯悲伤,闲着有空就找苏唯交心,固然二人看似春秋差异,但实际上,宋乐工比苏唯还要小上几岁,两小我谈起话来,倒也没甚么停滞,乃至两人相谈甚欢。
这两位倒也不把苏唯放在眼里,随她去了。
“都和你说了,不消叫我宋教员,我也没教你甚么,不消客气。”宋乐工放动手里的活,也过来坐下。
秋风瑟瑟,吹泪,行行。
这几年在花雨楼,对她不错的人除了花娘,就是这宋乐工了。
宋禹早就感觉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女人,心智成熟,谈起话来,也不似其他女人普通,见苏唯本日如此悲观,道,“秋娘,你醉了。”
宋禹看着苏唯的脸,还曾想,如果苏唯曲枪弹得好,必然是花雨楼的头牌。
苏唯看了看一南一北走过来的两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拿着酒壶的手晃了晃,“没酒了,二位姐姐好好聊,秋娘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