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狠狠地看了和琼香一眼,何琼香内心呵呵,面上带万年稳定的笑。
关玉儿只感觉父亲要将她推向火坑,又方才落空了胡想,一时候悲从中来,想起了没甚么影象的生母,更是哭得要紧。
二婶婶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几天都听着喜鹊在树梢上唱着歌儿,日日来报喜,今儿个我们来就是给你选了日子,定了下月初九呢!”
关老爷用眼神表示何琼香,何琼香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按在太阳穴,像是要按破这一层皮,她内心翻了个明白眼,心说老爷,您这女儿是心肝,可这恶人回回要我来当,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她能探听到的动静远远比男人所晓得的隐晦,但也碎而杂、透着幸灾乐祸或者喜恶夸大,真真假假猜对了靠运气。
但是那甚么方金河是个甚么样的人、甚么年纪、多少房姨太太她都不晓得,一听他的“头衔”关玉儿就有了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