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敞开,谁都能出去,兄台也管得太多了。如果王医女赶人,某自当拜别。”

“你看看,人家这里的女人都穿得那么超脱姣美……”杜且噘了嘴,不住地往那些打扮精美的女人身上望去。都说江南养人,女子都是水灵灵的肌肤,一下就能掐出水来。江南产丝绸,女人们身上的都是勾画身形的面料,走起路来摇摆生姿,不似都城的松散端肃。

厉出衡送走堂内的人,把医馆的门用力一关,笑意尽数敛去:“王微你给我滚出来!”

有一次她回江宁侯府探亲,把包妙湘,也就是现任江宁侯的独女带回河东。当时包妙湘不过八岁大,却一眼看中了厉出衡。可她晓得厉出衡定了亲,也就没了这份心机。

厉出衡义正严辞地说:“厉某是有家世的人了。”

“我吃得有点撑,晚餐就不筹办了。”杜且施施然地走了出去,“传闻江南的夜和都城分歧,我想出去逛一逛。夫君,你要作陪不?”

江宁侯在江南,却并非出身江南,包家客籍河东,与厉家有过渊源,厉出衡的姑祖母就是江宁侯府的嫡女。

杜且回过甚去,只见从屏风内走出一名妙龄少女,发髻与男人无异,身着一袭棉布襦裙,朴素当中又带着一抹儒雅之气。

又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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