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 > 第69章:太子这个哑巴亏真是吃得太憋屈了!
“传闻我爹不肯见你。”杜且捧着茶盏与他劈面而坐,“连我娘都不敢见你。”
杜战打了太子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取决是太子对这件事的态度。
厉出衡接过食盒,暴露灿然的笑意,“阿且做的,必定合胃口。可她的伤还是不宜多走动,夫人可看着她点。”
厉出衡用人不疑,疑人不消,能重用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不是他不信赖老吴会为拯救之恩而捐躯相报,而是他必必要有能够管束他的筹马,老吴独一的儿子就是他的全数,看似厉出衡照顾他的儿子,实则是一种手腕罢了。
厉出衡辞过虞氏,正值正中午分,街面上没甚么人,他命阿松驾车先行,他拐过街面,轻车熟路地行至偏门,往梧桐院中扔了两块石子,少时白芍从内里翻开一条门缝,趁着四下无人把他迎了出来。
“你就是为了如许一个莽撞的武夫,而回绝孤?”太子对虞氏还是耿耿于怀,情窦初开的年纪,就想具有如许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无关身份,无关社稷。
杜战在军中长大,甲士朴重的脾气在他身上一览无遗,从衙所回府这一起,他想了很多,先是杜如笙想把杜且嫁给清远侯而未果,又一再拖迟与厉出衡的婚期,就已经让杜战心中非常不悦,先时又有平姨娘的那桩事,更是让杜战革新这二十多年来对杜如笙这个父亲角色的熟谙。大丈夫建功立业,又岂能靠出售血肉嫡亲。
只要在他身边,她才感遭到心安,不再像无根有浮萍,四周流落。重生以来,她一向都有一种无所归依的感受,纪澜一再的呈现、忏悔,都没能让她尽弃前嫌,她下认识地想逃,逃离那些射中必定的曾经。可她无处可去,杜如笙还是阿谁趋炎附势的父亲,没能把她嫁入清远侯府,他不甘心。而在这以后的这些事情,并不在杜且的预知范围以内。
杜且正对着一大盘的红烧蹄膀两眼放光,瞧见厉出衡出去,笑意更深了,“这明白日的你如何来了?”
可厉出衡不怪她,之前她对他没有半分交谊,如何敢期望她重生以后,能对他情根深种。
杜且点头,“这是我的特长戏,你快尝尝。”
虞氏又道:“过几日是祖母大寿,祖父念叨着要请郎君过府,不知郎君是否赏光?”
“这个男人是妾的夫君。”虞氏毫不害怕地说:“说是保住他,不如说也是保住殿下现下的职位。你我心知肚知,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
白芍送他出了门,在门边重重地跪下,“奴婢没能庇护好二娘,还请郎君惩罚。”
厉出衡面色凝重:“不晓得他要对阿且做甚么……”
“要来何用?”厉出衡嘴上说着,可还是立起家来,抬步往外走。
“还加足了陈醋。其他的,没有了。”
厉出衡望着一桌子的菜色,楞了斯须,一脸的难过,但还是把一碗饭吃光,很赏光地喝下一大碗的鸽子汤。
虞氏扫了一眼门前,没看到太子的车驾,也没有阵容浩大的主子,心中一沉,这事应当好处理,当即先让杜战入府,突破他二人对峙的局面。
“你……”杜且咬牙,“郎君还真是能省则省!”
太子脾气乖张,睚眦必报,但凡是一点小错都会被他揪着不放,被杜战打了这么大的事情,又岂能善了。
有些事急不得,可还是会难过。
厉出衡如被定住般痴痴地看着她,思路被拉向远方,他还记得,那一年的海棠树下,她也说过一样的话,可他远去肄业,她却另嫁别人,将他完整忘记。比及他再踏入都城之时,他好想亲身问她一句,是否还记得海棠树下的承诺,可她执念一人,目光跟随,只留给他一句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