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柳轻心便在桌子跟前坐了下来,一边想着,一边顺手就拿羊毫的杆儿,戳起了那碗被她沾过了羊毫尖的米汤来。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敲击声,紧接着,便传来了姜嫂带沉迷惑的扣问,“夫人,你没事罢?屋里是有甚么东西烧着了么?怎这么大一股子糊味儿?”
婆子姜嫂能得柳轻心“重用”,天然是有她的好处,这好记性,就是此中之一,“是夫人前些日子写了药膳方剂给厨娘的……红枣四钱,花生一两,山药五钱,跟二两糯米同煮,添少量沙糖提味儿的阿谁么?”
夏季,燃着火盆的屋子内里,本就比其他时候枯燥,再加上柳轻心的这么一“帮手儿”,很快,宣纸上的米汤就被晾干了,纸面儿上沾着一层薄薄的“皮儿”,还是是能看得清楚,之前去上面写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