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容赶紧起家迎了出去,发鬓微乱也不顾清算。
室内重归于静,李月容慢悠悠地剔着有些长了的指甲。以往为了便于习武行军,指甲常常冒了点头就被剪去。可现在,驰骋疆场的机遇怕是难寻了。说到底,不过因为她是个女人,那些朝堂上峨冠博带自夸栋梁的男人那里容得下她?
晓得姐姐急得不可,李恪也不像昔日普通调皮卖关子,直言道:“依父皇最后的口气,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估计男丁会放逐,按例女子罪减一等,没入奴籍吧,宫中正缺人。”见一旁因被挖苦而涨了红脸的赵叙,恶兴趣地捏了捏他的脸,然后对劲地看到对方的脸更红了。
现在,她只能祷告父皇能念在萧帝对他不薄的份上,不要难堪萧雪琼。
“姐姐要不要和我赌一赌呢?”李恪揉着脑袋说,阿姐的手力真不是吹的。真是卖萌有风险,撩姐需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