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后,阿琬那次子,怕是出息艰巨了。”哪怕伉俪两个闹到现在这个境地并不是二驸马的错处,但是天子就是天子,焉有不迁怒的?就算真的和离,起码在本朝,二驸马是出不了头了。
“母亲心疼我,就不兴我也心疼心疼母亲?”理国公夫人保养极好,圆圆的脸上挂着非常密切的笑容,“叫母亲为阿琬跑前跑后,我这内心也是很过意不去了。”
“昨日来我们府里了,我看她精力头儿,倒是比畴前好了些。”
理国公夫人颇感惭愧,“这么热的天,叫母亲受累了。”
现在丽朱紫也不端着**冠后宫第一人的架式了,为个二公主,一起从瑶华宫里哭着就到了凤仪宫,叫多少人看了笑话呢。
抬高了声音,与薛皇后说道,“说出来娘娘能够不信,本来不吭不响的汝阳侯府里头,现下也乱的很。传闻昨儿,汝阳侯亲手将个最**爱的妾室打了个小产……这,嗐,娘娘,不如禀了皇上,合一合俩孩子的八字?若真是分歧适,趁着如本年青,也另有个说法。”
“母亲,皇后娘娘如何说?”见到大长公主返来,理国公府人立即迎上前去。
薛皇后眉尖动了动,心下便有了计算。那位侧妃出身平常,一家子的读书人,父亲是国子监司业。按说以她出身,本也够不上做太子侧妃的,不过入了太子的眼,从进了东宫便非常得**。大长公主如此说,莫非是她家里人借着这份恩**,借着太子之名,在外边肇事?
“那又有甚么呢。侯府里如何?可惜了阿琬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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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传闻,有位侧妃也就要临产了?”襄仪大长公主历经三朝,最是个八面小巧的人物,见薛皇后统没有提起过一句那一名东宫里正受**的侧妃,心下便晓得是不在乎的。
薛皇后温言道:“如您所说,做长辈的那里会不但愿孩子们好的?许真是有甚么犯冲的也未可知,看皇上吧。”
大长公主非常谦逊:“都是做长辈的一颗心罢了。若真的分歧适,我们家的孩子又不愁嫁。”
大长公主也并不是随便喜好管这类闲事的人,不过是因为汝阳侯夫人的娘家嫂子,与理国公府沾亲带故的,弯弯绕的亲戚,侯夫人又一贯恭敬她,在京中这些年走动非常靠近。当年赐婚前,帝后还曾朝她扣问过二驸马为人,那会儿二公主长居宫中,除了娇蛮霸道些外,还没甚么坏名声传出去,大长公主也是感觉侯夫人一脉在侯府里处境艰巨,这才说了很多拉拢的话。现下看来,倒是害了人家好好儿的孩子。
“前儿,我见着了翊王妃。那孩子月份大了,瞧着身子虽沉重,行动倒是还轻巧。我瞅着啊,这一胎,定能给娘娘再添个小孙儿。”
这就是应下了在天子面前分辩了,大长公主欠身伸谢,告别出宫,一起回了公主府,理国公夫人正在那边候着她。
大长公主哎呦一声,将个肉乎乎的小郡主抱住,内心软成了一汪水儿似的,在小丫头嫩生生的面庞上香了香,昂首对皇后笑道,“到底是娘娘有福分。传闻,太子妃那边儿,也有了喜信儿?”
“我这也是一说,娘娘听听便是了。”大长公主叹道,“做长辈的,没有一个不望孩子好的。可娘娘您瞧,结婚后,二驸马成了甚么模样?畴前还是个长进孩子,除了伤便是伤……我那不成器的重孙与我说,现在出去,说话做事竟是没有一点儿畴前的灵气了。再瞧瞧我们家的孩子,外头传得也很不像。且……”
不说汝阳侯夫人如何欢乐到抱住尚在病**上的儿子抽泣,只说瑶华宫里的二公主,得知和离的动静后,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