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襄仪大长公主不愧是历经三朝圣**不衰的一名公主了,天子正为了不费心的闺女姻缘摆布难堪呢。和离吧,恐人流言——便是公主,名声也是有碍不是?反面离,打打闹闹的倒是不怕,天子怕的弄出一个亲手弑夫的公主来,今后公主郡主的宗室女那里另有人敢娶呢?
大长公主也并不是随便喜好管这类闲事的人,不过是因为汝阳侯夫人的娘家嫂子,与理国公府沾亲带故的,弯弯绕的亲戚,侯夫人又一贯恭敬她,在京中这些年走动非常靠近。当年赐婚前,帝后还曾朝她扣问过二驸马为人,那会儿二公主长居宫中,除了娇蛮霸道些外,还没甚么坏名声传出去,大长公主也是感觉侯夫人一脉在侯府里处境艰巨,这才说了很多拉拢的话。现下看来,倒是害了人家好好儿的孩子。
薛皇后忙道:“姑母那里话呢,有话,您直说便是。”
大长公主感喟,表示理国公夫人坐到了本身的下首,“当初若不是我多嘴牵线,萧珍也不会嫁进他们家,又那里会有这些事儿?现在,替他们出个头也算是该当的。至于说和离,还得看皇后娘娘能不能说动了天子了。”
想起苏云卿,大长公主不由更是感喟。甚么叫做同人分歧命呢?这就是了。
襄仪大长公主摸索着问道:“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顿了一顿,才叹道:“早晓得小伉俪两个能走到这个境地,当年我也不能……”
大长公主非常谦逊:“都是做长辈的一颗心罢了。若真的分歧适,我们家的孩子又不愁嫁。”
见大长公主只点到为止,薛皇后便也不诘问,只记在内心,还是与襄仪大长公主叙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