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邦彦吁了口气,怜悯地看了赵桓一眼,站起来道:“那微臣辞职了。”
李邦彦淡淡道:“陛下如果被废黜,则必死无疑,不过或许另有机遇做一做汉献帝……”
沈傲倒是不为所动,道:“非杀赵桓不成。”
李邦彦捋着须不发一言。体例,他是实在想不出了,莫说是他,便是蔡京重生,只怕也是回天乏力,眼下这局面已是必死之局,还能如何?
内侍道:“辅政王今后宫走了。”
而现在,太皇太后不得不重新核阅起沈傲来。
“芸芸众生,如赵桓者多不堪数,哼,老夫与他为谋,倒是污了本身的清名,早知如此,便是甘愿做一介草民,又何至于到这个境地?”
太皇太后吁了口气,道:“那么哀家再问你,谁能够担当大统?”
太皇太后又皱起眉,道:“赵恒虽不忠不孝,昏聩无能,可如果杀了,只怕天下人要非议的,弑君之名,你承担得起吗?再者说,他毕竟是宗室,是哀家的孙儿,不如黜其为昏侯,令他为先帝守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