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去青萍院对证,若她真的如此心毒,那休怪我陈秋年心狠,不认这个女儿!”陈秋年甩袖大步流星出去,满目沉云。
月色诱人,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一手的握之不尽,触手软绵又有弹性,不由狠狠的一捏,再迟缓的揉搓。
“你如何在这里?”
身上的大手似有魔力,直捏的柳姨娘浑身发软,胸口涨疼,紧紧夹起的腿部娇弱有力。
“清露,清露,我的好女儿,你快醒醒,侯爷来看你了。”柳姨娘面带忧色,含着薄泪坐在床头推攘着少女。
柳姨娘面上惶恐之极,转眼噗通跪倒在地,求道:“侯爷,您可要为五女人做主啊!”
柳姨娘娇躯微颤,双腿间已然潮湿,部下却不住挑逗。话说这大半个月侯爷都过夜在玉筑小居,让那贱人独占雨露,可真是可爱。
陈秋年一身酒气还未消尽,便见美人投怀,脚下一个踉跄,下认识的伸开长臂拦腰抱臀。
“可母亲仿佛并不在乎,若不然便可拦住柳姨娘了。”
“而世上最能魅惑民气的兵器,便是一张绝美的容颜。”
“父,父亲。露儿,露儿不晓得。”小头颅摇啊摇,摇的晕乎乎的似又要昏了畴昔。
“甚么!竟是大蜜斯将五女人推下水池,她如何能这般狠心!”
微白的月光下,柳姨娘温馨的等待在垂花门前小道上,倩影薄弱,身前仅带着一个手提着红灯笼的小丫环。
“你不喜,母亲又何尝欢乐呢?”
不管如何,大蜜斯推了五女人落水必须成为究竟!不然,五女人在外落水惹了祸端,触了安和公主府的眉头,不免不会让陈秋年生厌。
“赏花宴,究竟如何回事!”
凭甚么她出世就是嫡女,凭甚么她获得郡主的喜爱,凭甚么同时侯府的女儿,她倒是个身份卑贱的庶女。
常日最爱耍些手腕,占些便宜,可她真的没想杀人啊。只是在公主府,大姐竟得了郡主的喜爱,妒忌心起,在那一刻,她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不管五mm是如何落水的,以大姐那闷葫的性子怕是也不会多解释。何况就算解释了,父亲想必也不会听信吧!大姐此次,可真是无妄之灾!”
“如何哭的这般不幸,五女人又如何了?”
“侯爷。”
“不会,让五女人请大姐帮手,本就是二姐的意义,就算五妹同我友情好,当时也不会来找我的。”清雅的声音低敛,似意有所指。
因为,她要比所女人都更体味这个男人,他在乎的,他不喜的,以及他的薄幸。以是,她才气成为他最喜好的,最离不开的。
“侯爷,您可要为五女人做主啊!”
“大姐,是大姐她救!”话未说完,陈清露抖了起来,想起那池水的阴冷冰冷,以及水草划过肌肤的粘腻湿重,呼吸急喘不畅。
“容儿啊,你要记得,这男人啊,不管去那里,见了何人,都不首要,首要的是要让他记得返来。就像是被喂了毒药,一日不回,便会心痒难耐。”
“大蜜斯可真是够不幸的,幸亏女人常日同五女人友情不好,不然当时五女人岂不是要叫上女人一同去采莲了。”丫环的声音尽是光荣。
“身材可还难受,明日再请大夫过府看下吧。”陈秋年与帷床的间隔不远不近,也适时表示了体贴。
“也是,常日里五女人唯二女人马首是瞻,颇得华姨娘喜好,还跑来女人这里作威作福。女人,奴婢说声大不敬的话,本都是庶女,谁又比谁更高贵。”
“甚么!五女人如何会落水,还是在安和公主府上!那你跑这里做甚么,可请了大夫?”
“可,可女儿就是不喜。”
“没事,马大夫说没事,明日姨娘给你做些冰糖蜜水润润喉咙,就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