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年愠怒,柳姨娘常日挪动银子,他并不是不晓得,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现在华姨娘同账房告到了他这里,他也不好再视若无睹。
“华姨娘卧病在床,倒是对府里的事情知之甚详,想来此事她应当也是早就晓得了。父亲,晚儿不明白,为何大师都早已晓得,本日却来清理?”
“侯爷,您等等妾身啊!”华姨娘赶紧追上。
“父亲,不知您唤晚儿来有何事?”
陈秋年面色陡变,心中哇凉哇凉的,他千万没想到,老宅那边在他这里要不到银子,竟会另辟蹊路,寻到他后院了!
“大蜜斯,您这是在做甚么呀?”
青枣一脸茫然,大蜜斯甚么时候跟她一样,喜好玩起泥巴虫子来的。世家蜜斯不是都喜好弹操琴,绣绣花吗?如何她家蜜斯这般特别。
陈霜晚现在早就练得一双火眼金睛,将帐本看得明显清清,这些帐本上记在着柳姨娘提取银钱的花消出入,既然早已晓得,为何现在才禀。
“这事莫非是你一句不晓得,就能推委的吗?晚儿,你实在是有负为父的希冀啊!”
“又去来仪厅。”陈霜晚皱了皱清秀的琼鼻,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族长被打了,哪来的刁民,还不去报京兆府,趁便快请个大夫。”
两人繁忙的在院子里折腾,竟是在找些黑漆漆古怪的小虫,正抓的鼓起,青杏一脸火急的跑了出去。
“柳姨娘,你说的老宅是父亲本来的家人吗?”
华姨娘笑的高兴,没想到峰回路转,这柳姨娘竟然自寻死路。
华姨娘焦心,她但是留着这个把柄想要搬倒柳姨娘的,侯爷夙来守财,如何本日却高高举起,悄悄放下了。
少女穿戴粉红色的襦裙,举止端庄,温婉施礼。她目光不偏不倚,却将世人的神采尽收眼底。
陈霜晚眨着吵嘴清楚的眸子,面前的三人,活像在归纳一出闹剧。
“柳眉儿,你本身说!”
“我是在找宝贝,青枣你如果不惊骇,就和我一起找吧。”
华姨娘倏的变了神采,暗恨的瞪了一眼柳姨娘。
“父亲,柳姨娘是调用了多少公款,现在是否能了偿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