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自幼就长与观中,学习医理道法,遂在凡人眼里要略微短长一些。”
其他三位姨娘还未吱声,陈修其便立即辩驳了起来。
“是啊侯爷,这跟妾身没有任何干系。”
“咳咳,咳咳。”
“侯爷和大蜜斯都有此诚恳,三清在上,必回庇佑侯府。”
“侯爷,您可要信赖妾身啊!”
陈秋年压下喉咙中难耐的干痒,又道:“本日宝儿本日受了委曲,从本侯的院子拨两人前去照顾,再拨千两银子去为宝儿保养身子,务必不能留下甚么病根。”
陈霜晚眉眼素净,眼神掠过道姑嘴角的那一丝得意,眉黛轻皱。
“不消怕,去看望父亲,刚才,可实在看了一处好戏。”
“对了,刚才晚儿见那巫蛊之术如何可骇,不知是甚么蛊?为何物,如此骇人?”
“父亲,女儿去送结尘道姑。”
“侯爷,千万别冤枉妾身啊!”
“晚儿,今后你要替为府打理好侯府,莫要再如现在这般乌烟瘴气。一个个,都不费心!”
“父亲,管家权力交给大姐,这不铛铛吧!”
见此,陈霜晚赶紧紧随跟上,路过院前时,还见华姨娘同柳姨娘抱在一起痛哭,面上惶恐不决。
“妾身替宝儿谢过侯爷。”云姨娘双肩蓦地一垮,长叹一声。
云姨娘早已哭肿了眼睛,容颜凄婉,她话语说的委曲,实在心中已然明白永襄候是不筹算再究查此事,只能凭此在得些顾恤。
陈霜晚仓促赶回,才是世人都聚在来仪厅中,陈秋年面色乌青的坐在正位,三个姨娘爬跪在地上抽泣低吟,嗡嗡乱做一团。
结尘道姑面上一阵生硬,扫了一眼神采莫名的云姨娘,上前道:“侯爷,黑狗已死,已经不能再查出谁是下蛊之人。不过这黑狗生前曾对这三人紧追不舍,可见必有连累之人,如此还需侯爷慧眼识珠,找出幕后黑手。”
“父亲,晚儿必然会当真做好的,你就放心吧,好好养着身子。”
“谢父亲。”
“这。”结尘道姑一时语结,转眼又道:“此巫术骸骨为载体,鲜血为媒介,被称为人蛊之术。”
“贫道之前并不熟谙云姨娘,本日也是人缘际会,才来得府上。”
“父亲,别活力,气急伤身。”陈霜晚赶紧上前安抚。
“好,坐下吧!”陈秋年喘了口粗气,见少女清净的眉眼,一向笼起的眉头才方才舒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