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说热度退了下来,命算是捡返来了,只要好生照顾,便是好的。侯爷,您要去看看二女人吗?”
“侯爷,侯爷,柳姨娘口口声声说是妾身欺负两位女人,还要奖惩妾身,妾身心中不甘啊。昨日二女人频死回府,妾身守了一夜,才将她从鬼门关拉返来。四女人五女人珍惜姐妹,为其祈福,妾身心中自是打动不已,可柳姨娘句句相逼,竟说妾身关键两位女人,妾身心寒啊!”
“表哥,你本日如果不罚华姨娘,今后在这侯府如何服众,如果不能为五女人四女人讨回公道,她们是不是任人可欺啊!”
华姨娘死死捏动手中的帕子,内心恨不得将面前的柳姨娘撕碎,但是此时只能硬撑笑意逢迎着陈秋年。毕竟她昨晚大怒失控,明面上做的过分特别了。
“表哥,你说甚么!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刚才明显在路上我们还说好的啊!”
“是,刘大夫,你随奴婢这边走。”
“村落蠢妇,实在无知。我华莲儿绝有害人之心,光天化日之下,你休要倒置吵嘴,歪曲与我。侯爷,妾身至心委曲,您可要信赖妾身啊。”
唤田嬷嬷的婆子将刘大夫仓促送走,其堵路一说已不攻自破,悄悄让人愤恨。
“罢了,罢了,侯爷如果为了此事奖惩妾身,妾身也便是心甘甘心的领了。谁让您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夫君呢。”
“一起上本侯都说了多少次了,如果真是华姨娘所为,本侯必然决不轻饶了她!你能不能闭嘴让本侯沉着思虑下。”
华姨娘眉眼一惊,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虽说陈秋年夺了她管家之权,不过也是临时的,只带今后再哄过来罢了。
“清容如何样。”
“侯爷,莫非你忘了四女人和五女人了吗?她们现在可还等着您去救呢。”
“这……”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吧,华姨娘你如何在这里,是不是特地在这里堵侯爷的。”
柳姨娘见陈秋年三言两语就被华姨娘拐了去,心中暗恨这男人薄情,更恨华姨娘狐媚,赶紧哭喊闹着。
“如此便好,府里的库房固然开,那些燕窝人参固然用上。另有......”
“本日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们不准再吵。华姨娘去听荷院照顾二女人,这些日子府中的事情就别管了!”
刚一条腿跨入垂花门,陈秋年面上一僵,便失了声音。
“杀人偿命,负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柳眉也不是那贪便宜的人,华姨娘关了四女人五女人两晚,说是祈福,那便让华姨娘去祠堂跪上三日,为祖宗祈福。”
“侯爷,你可必然要将四女人五女人救出来,华姨娘不过是一个姨娘,凭甚么奖惩您的女儿,还将她们关了祠堂,这冷着饿着,也不知不幸成甚么样了。”
“那你想如何!”陈秋年冷了脸。
“华莲儿,你个贱人,巧舌如簧,挑衅吵嘴,明显是你昨夜派人将四女人和五女人关在了祠堂,现在言甚么祈福。那两个半大丫头都才几岁,你都下得了狠心。侯爷,您可千万别被这女子蒙蔽了,看着是朵鲜花,实在内里都是毒汁,说不定甚么时候就害到侯爷您了呢。”
看着两人陡变的神采,柳姨娘发笑道:“表哥,实在眉儿也未曾难堪华姨娘,华姨娘之前可不是官妓出身,这迎来送往的是常例,想必也不难堪,华姨娘,你说对吗?”
柳姨娘一起上哭的哀泣,拿出死缠烂打的工夫,硬是让陈秋年包管毫不公允柳姨娘。
华姨娘劈面走来,腰肢轻摆袅袅,面色白净,唇角含笑,有种东风般暖和的错觉。
华姨娘红唇微讶,眼角掠过寒光,又道:“侯爷,这个多亏了四女人和五女人,整夜在祠堂祈福,祖宗保佑,二女人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呢。妾身刚还想等闲了去感激两位女人,何来相救之言。莫非柳姨娘本日急仓促的出府,就是用这类小事打搅了侯爷您的公事,这可天大的不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