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您真当本侯是傻子吗?这婆子所说缝隙百出。李婆子,本侯最后一次问你真相,若不从实招来,就休怪本侯爷无情,将你丢给官府,受那千刀万剐之刑!”
“甚么,快去祠堂!”
“不要啊,姨娘救救奴婢吧!”
“没想到老奴进了祠堂,四女人、五女人已经头拴白绫,气味奄奄。老奴,老奴惊骇,就扯了白绫拴在梁,想做成他杀的模样。没想到这是侯爷您们就到了,就算给老奴十个胆,也不敢碰小主子啊,还请侯爷姨娘饶了老奴贱命。”
“侯爷,侯爷,您快救救我们的女儿吧!”
那婆子跪在地上瑟瑟颤栗,此时赶紧道:“是是是,老婆子毫不敢扯谎。”
只见三尺白绫正悬在四女人、五女人脖子上,两人气味奄奄的倒在地上,不知存亡。
“目睹为实,华姨娘,你让本侯如何再信赖你。本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信了你的心肠,现在才害的两个女儿如此模样!”陈秋年喘着粗气,高大的身形蓦地佝偻了几分,似是老了数岁。
“老奴是打发李婆子几人去了,莫非是中间出了变故。以老奴猜想,应当是这云姨娘捣的鬼。”
“这是如何回事,还不快将云姨娘拉起来!”
陈秋年一脚踹在李婆子胸口,直踹的人哀嚎不算,口吐鲜血。此番他已两次脱手,对于自语文人雅士来讲,实在是怒到了顶点。
李婆子被拖出了祠堂,伸长的脖子对祠堂内嘶吼着,其声不断。
“回侯爷,老奴两个是李婆子带来的,只是李婆子带老奴来就让老奴守在了门外,不太清楚内里的动静。”两个婆子明显是吓破了胆,话说的吞吞吐吐,畏畏缩缩。
面前这一幕,实在应战陈秋年的权威,莫非他们觉得他就是这般好捉弄的吗?
有一个婆子正向门梁上系着白绫,明显是为了假装成两人他杀的假象!
“哼,终究忍不住要脱手了,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甚么风波!”
泪水留下,在脸颊脂粉上汇成了泥泞,落进干嚎的嘴里,尝尽了苦涩的味道。此时的她,不再争,不再吵,她只是以母亲的身份纵情的哀痛,懊悔。
“贱妇!”
“侯爷,快请大夫,四女人、五女人必定没死,您快请大夫来,妾室是明净的啊!”
看着陈秋年拜别的背影,那凛冽的目光,华姨娘不由的双腿发软,低声问着田嬷嬷,眼神慌乱。
“侯爷,还请侯爷明察,莲儿绝对不会做此种事情,是她们,是她们诬告妾身!”
“不错,侯爷,那两名婆子也是妾身的人,说辞必定不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