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书白问常云涵:“那他至今未娶……”
常云涵猛地站起来,连连后退,“不。那些肯让步的人家,是没有才气护着自家女儿。镇国公府又不是护不住我!为何如此薄待我任由我被人欺负?”
阿音恼了,声音拔高了些气道:“打红了打肿了不算甚么,即便手臂青紫也视而不见。莫非非要出了性命才会正视吗?”
思及当时冀行箴所言,常书白有些了然。“行箴既是聘请了姚家同去,那这事儿可就妙了。”他虽语气带笑唇角也带笑,眼神倒是冷冷的,“我家老太爷必然要去。至于其他长辈,能叫上的我都喊着。”
特别是镇国公常老太爷。
常书白不理睬她,反而朝着常云涵深深一揖。
常夫人抬手把她推开。
阿音上前扶起常云涵,痛斥常夫人:“虽我敬您是长辈,不肯与您说些重话,可您这行事也太让我绝望了!常姐姐想要和离有甚么错?您说姚夫人不似我们想得那么心狠。可您如何也不考虑下,或许姚家人远不如您想得那么仁慈可靠呢!”
众所周知,常家九少爷的脾气一贯不太好。
阿音便目送她们两人拜别,这才和常书白一同往外出了院子。
主张已定,他问阿音:“行箴可曾细心安排过那日的‘路程’?”
说到这个,常云涵苦不堪言,“她们一向待我也没好过。只不过我报喜不报忧……”
这就是怕和离会影响到家属名誉了。
常书白也不说话,只抬手砰地在门上猛砸了下。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一点,“但是我们两个都是守礼之人,决然不会做出母亲说的那种‘超越之事的!’”
阿音心中有了主张,眺望着国公府的某个方向,浅笑道:“小白。我现在想去见一小我。”
常云涵低下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