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连本身的命一起赌!
席临川亲手为她办好了全套假籍经历,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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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袖耸耸肩头,蕴起一笑:“如果他明天就死了,我铁定不去了,换多少人去做这细作也说不动我去送命――但他不是还活着么?我想让他活着返来,让别人去做这件事,我不放心。”
绿袖在两天前出发分开长阳了,有扮成仆人的禁军一起快马加鞭地护送着,很快就会到祁川。
腊月十七,那只鹰隼飞了返来,没有叫声,只歪头望着二人。
他取来食和水喂饱了鹰隼,再度扬手,那鹰隼便又一次腾空而起了。没有再在那里落脚,径直飞出了窗户,嘶叫了一声以后,很快就消逝在湛蓝的天空中。
禁军一扫那笔迹便拍案而起。佩刀出鞘,转刹时寒光已抵在绿袖颈上:“那边弄来的!”
约莫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绿袖对此没有太多的惊骇,虽是神采微白见不到笑意,但清算行李的时候一向很安静。有条不紊地将百般东西顺次清算好,又一件件盘点一遍,而后长舒口气。
若论人生的起伏,在当代时,红衣不管如何也脑补不出如许的起伏――两日前还一同吐槽缕词恩将仇报的老友,眼下要去祁川当间谍了。
鹰隼站在窗沿上,一声声地叫了起来,“啊、啊”的声音在冬寒中显得格外凄怆,一共叫了十二声,意义是腊月十二可与商队传信。
禁军握住刀柄的手打了颤,却仍未罢手,又喝问一句:“你如何晓得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