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临川在稍松了口气后,心弦绷得更紧。上一世时独一出了岔子的,就是红衣这一环,这一回既和她没干系,便是又有了别的隐患。
绿袖还没来得及作答,那女人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得了吧得了吧,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啊从边疆找的那些被赫契人屠了百口的孤儿,一分钱都不消花就把人弄到了手,然后个个要价不低,真是笔横财呢!”
“大人?”离得近的兵士听言一怔,“阴崖?”
席临川未答,目光凝在离得比来的一具尸身上,胸中愤然难压。
“长阳那边可有信了?”他问了一句,悬着一口气等着答复,想晓得是不是那人往外递了甚么动静。
河岸两各处盘丰沃,树木长得富强,非常适合设伏。
哪样也没让疹子起得更短长。
不知怎的,红衣脑中一懵,恍忽间好似感觉之前早已病愈的箭伤、踢伤都还在痛,她轻吸了口气看向那男人,黛眉间难隐的恨意伸展不开:“你说甚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不可不可,你这要价太高了,我们锦红阁是业大不假,可你也不能漫天要价。”
“大人……”随在身后的兵士摸索着唤了一声,显想晓得他下一步筹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