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周身热意中传来的微痛让席临川冷气轻吸,眉心狠皱,他瞪向咬完了心对劲足躺归去还不忘咂咂嘴的她,不善的一声低笑已带了沙哑,终究再不留分寸地俯身欺了出来。
他竟然、竟然已经把幔帐放下了?!甚么时候的事……这一套行动也太敏捷了……
说好的让她“歇一歇”呢!
“哼……”她微皱着眉头一声轻哼,仿佛在不满他拽坏了她的衣服。手也下认识地摸到腰间系带处,却很快被他挥手挡开。
“冷啊?”席临川眉头一挑,“顿时就不冷了。”
他紧贴在她后背的身材未挪,手探到她胸前触及那阵柔嫩,带笑的口气淡淡泊泊:“我甚么?”
再度不满地一声轻哼,竟就不管不顾地伸了手去撩那垂下来的中衣系带。双手顺势环在他腰上,两相打仗间,席临川周身微栗。
殷红的光彩将她微泛红晕的双颊衬得愈显娇色,席临川一阵恍忽,视野一挪落在她腰间的系带上,手也遂即探上去。
话音未落,身子就被被他环在身下的手突然一翻!
席临川稍睁了眼,她本日所戴的坠子刚好入眼。是与昏服色彩搭配得宜的一枚珊瑚珠,拇指盖大小,厥后镶着银底烘托光彩。本不是多高贵的东西,倒是来头不小,是以被他放在了她的昏礼配饰里……
面前骤亮,一阵冷气袭遍满身。红衣惊诧昂首,扫他一眼后旋即又要去找那被子――定睛一看就知不成能了,被他揭开的被子已被顺手丢去地上。因而她美目一转,又想去扯榻上还未展开的另一床被……
红衣仍旧呜哭泣咽的,一边尽是委曲,一边内心迷惑他如何能同时兼顾这么多的行动,忽闻他轻问了一句“趴会儿歇一歇?”,不假思考地就答了一声:“好……”
放在榻上的手蓦地抓紧,红衣抽着冷气,齿间几个字挤得艰巨:“席临川你……”
设想中悬而未发了好久的那感到终究袭来,她禁不住地又一声轻哼,黛眉紧紧蹙起又转而松开,枯燥至极的薄唇微启,檀口长舒了一口气出来。怠倦的身子再也不想强撑甚么,仿佛不受节制地往一个色彩魅惑、感受柔嫩的深渊里坠去。
“轻点……”强自抽出的明智让她嗓音沙哑地劝了一句,双臂却毫无骨气地再度反环住他,感遭到他沁出汗来的后背上的清楚光滑。
红衣清楚地感遭到中衣离身,却已觉不到冷。耳畔一阵热气袭来,激得她周身一缩,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敏感了很多,呼吸愈发不稳地感受着那微带薄茧的手自腰间探入,快而详确地高低流走着,抚过她身侧,又在初及腋下时恰到好处地探入背后,摩挲过她脊背的每一丝每一毫,惹得她浑身高低都是从未有过的酥痒感。
浑身沁出一层轻汗来,他稍缓了一瞬,终究再无可忍,没了渐渐给她褪下衣裙的耐烦,手上狠一扯将裙子拽出猛丢出去,又去拽她已然形同虚设的中衣。
直连后腰都不受节制地微拱起来,红衣环在他脊背上的手颤抖不已,不知不觉地掐下去。他对此浑然不觉,又深切两分,她浑身酥麻再度腾起间蓦地脱了力,按捺不住地一声带着哭泣的嘤咛。
红衣已然认识有点迷蒙,仿佛连方才那两口合卺酒的酒劲都变大了,晕眩的热感一阵阵地冲着脑,让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再度展开眼来……
乃至还将来得及多想半分,红衣只觉双肩同被一按,猝不及防间连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转而头下、身下一片柔嫩,已是被放倒在了榻上。她忐忑不安地侧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