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得玄乎其玄、又并说不到甚么细节,席临川便不想再多费工夫,直截了本地问他:“这巫术干甚么用的?”
“蜡瓣花?!”聿郸面庞骤惊,眸中极度的惊骇无可讳饰,将二人也惊得一沉,红衣急问:“蜡瓣花如何了?!”
她前脚分开,后脚席临川倒是替她辩了一句:“府里的事没有瞒着她的。”
最后一句话并未说完,二名仆人终究把她拽了出去。许是强拽间不谨慎伤了甚么处所,但听得一声低低嘶叫,自此再听不见别的话。
“能够。”敏言长公主天然明白他是要说甚么,旋即点了头,叫了人出去,“去淄沛,把席仲舒寻来。”
聿郸说着,稍睇了席临川一眼,复看向那汤,续道:“蜡瓣花这东西,在凡人看来底子就是无毒的,我也倒是没见过哪样毒里用过它。独一一次传闻它能害人,就是和此中一种已被焚毁的禁术有关。那禁术所用质料里,除却蜡瓣花这一种易得,其他都是当年的巫者本身炼制的极邪之物……”
真是,事情老是一桩接一桩的。他们才刚安静下来,没过几天舒心日子,就又来了这么一遭事。
红衣摇一点头,见他转过身,也随他一同往回走,又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真但愿确和小萄没干系。”
“……我晓得。”席临川微一挑眉,聿郸又说:“此次也毫不是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