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席临川骤惊,双手一把她的肩头,错愕道,“你到底碰到了甚么?”
红衣却顾不来这么多,轻一咬唇,侧脸贴向他的胸膛,隔着轻甲传来的心跳声微乎其微,她还是悄悄地听了好一会儿,缓缓一叹,安静道:“如果过几天我又消逝了一次,然后再度返来……你就杀了我吧。”
虽则朝中军中总有很多事不能同她说,这不算他独一一件瞒她的事,倒是独一一件他成心瞒她、且想一瞒到底的事。
“他们用马车送我返来的。”红衣照实道,“但是蒙着眼睛,我甚么都没看到。回府后听下人说你叫人封了长阳城,我想……应当是没出长阳吧。”
她有些难以了解这一前一后的反差――阿谁“红衣”那般确信他待本身好是因为她,直接来问了他,他却又如许明显白确地奉告她,如果她们俩有一点相像,他们能够都不会结婚了……
你活过一次对不对?席临川只感觉统统思路都被这一句话激空了。
这回,换做红衣哑住。
她想,她已将心中的分寸说得够明白了。
席临川快速道出的一句话将她前面想说的全截在了口中。红衣稍抬开端,见他眉头舒展的神采极是笃定,和他字字掷地有声的话语一起,让她没了持续压服他的来由。
他带沉迷惑打量着她:“你……不在乎我重活一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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